别再以我的母亲自居了,这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我只觉得恶心,
风轻舞,被吼的愣怔在了原地,
这些年叶靖渊经常不着家,带着他的言姨娘,四处游山玩水,
对待这个孩子也不是不管不问,却也只是偶尔来看望一下,她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费心养大的儿子,竟然说她恶心?
然而她还没从刚刚的打击中回过神,就又看到了令她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他那好大儿,在吼完自己后,反而是对着自己的庶妹行了一个晚辈礼,恭恭敬敬的说道,
母亲,孩儿幸不辱命,一举得名,在此叩谢母亲教养之恩,
她,费尽心力苦苦养育了十八年的儿子,竟然对着自己的仇人,说感谢她的教养之恩?
叶梓骁,你疯了吗?是谁养育的你,你忘了吗?为何对那个贱人行礼,
听道这话,叶梓骁,猛然起身,贱人你闭嘴,你没有资格辱骂我的母亲,
若不是你这贱人,我与母亲怎会分别多年?
你教养我?呵!你不过是看中了我的天赋罢了,你霸占我母亲的位置足足二十年,哪里来的脸,跟我自称母亲?
你可知在我得知你霸占了我母亲的位置,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
说着,叶梓骁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
这剑风轻舞认得,甚至说是在熟悉不过,因为这正是她的佩剑,而她因为五年前突然失去内力,
又觉得自己反正生活在这大院之中,一身武艺也没有用武之地,这佩剑跟着自己,不过是明珠蒙尘,是以就将这把剑送给了叶梓骁,
却没想到,现如今,她养了十八年的儿子,竟然用她送的剑,指向了自己,
她凄惨一笑,叶梓骁,你要弑母吗?
母?我都说了你算哪门子的母?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想明白吗?风轻舞,你还真是蠢啊!
你看看她,风轻语,她才是我的母亲,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的看看,我们母子长得如此的相像,事到如今你还不懂?
风轻舞只觉得浑身如遭雷击,大脑轰的一声响,她刚刚心里一直想的都是如何脱身,尽快赶回风家,他们三人说的她一直没有细听,也没有细想,
如今看着三人站在一起,看着叶梓骁那与风轻语有着七分相像的脸,
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缓缓浮现在她的脑海,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也都在此时串联在了一起,
想明白过后,
风轻舞,疯了一般的挣扎起来,叶靖渊,你骗我,当年你逃婚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言姨娘,
而是因为这个贱人,叶梓骁也并非什么孤儿,而是你们两个贱人,生下来的孽种,
叶靖渊你还真是恶毒啊,大婚之日抛弃我一人面对宾客,婚后更是不愿与我圆房,还把你们两个生的,孽种抱给我来养,
叶靖渊,我风轻舞,究竟哪里对你不起,要叫你如此欺辱与我?
啊!
话还未说完,风轻舞,只觉左眼一痛,好似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眼眶飞了出去,刺目的鲜血染红了她还能看的清事物的又眼,
原来正是拿着剑的叶梓骁,用剑挑出了她的眼珠,因出剑的动作太过迅速,她并未觉得多痛,短暂的轻微疼痛后,剧痛才慢慢来袭,
风轻舞,捂着右眼痛的死去活来,可叶梓骁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贱人,怎么不骂了?本来看在你也算伺候了我十八年的份上,本想给你一个痛快,可你竟然辱骂我的母亲,
那你也就不配那么轻易的死去了,
来人,准备一口大酒坛,
说着,叶梓骁手中又是一个剑花翻飞,三根纤细的手指应声飞了出去,被一旁早已焦急狂吠的野狗,一口就吃了个干净,
啊!
叶梓骁,你不能,你不能杀了我,我乃风家嫡女,即便我父兄战死,可我风家还未倒,你若杀了我风家不会放过你的,
哼!
回应风轻舞的,是叶靖渊不屑的冷笑,
风家?
风轻舞,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风家嫡女吗?
你嘴里所说的风家,早已在昨日因通敌卖国,被新帝满门抄斩了,一群孤魂野鬼罢了,你要他们如何不放过我?
恐怕你风家满门现在尸体都被拖去乱葬岗喂野狗了吧?
还有你的父兄二人,可不是战死沙场的,而是通敌叛国,被我父亲发现后,你大哥时他风奋起反抗最后与我父亲同归于尽,你父亲见儿子死了,随后也畏罪自杀!
先皇因得知你风家叛国的消息,当场吐血身亡,太子为掩盖你风家的罪行寓意谋反,被二皇子一剑斩与太极殿前,
风轻舞,你以为你为何会被我如野狗般栓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