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要么他自己扛过去,要么他立马转院去做专门的戒断治疗。”
“什么?电击?”江潮从舒适的雾化中猛地清醒,她想到了病床前那台古怪的仪器。
原来要靠电击这么惨无人道的方式来治疗?
“那还等什么!快给他联系转院啊!不是说陆西珩也在这边吗?他怎么还不把他带
走!”
陆东珉苦笑了一下,不情不愿的替陆北望说话道:“他不愿意走,为了谁留在这儿,还用我说?”
江潮顿住了。
“他、他怎么能这么任性!”她关了雾化机,起身戴好口罩,快步朝陆北望那边走了过去。
对着她的背影,陆东珉高声喊道:“爱人的支持和陪伴,会给病人极强的信念!”
江潮的脚步顿住,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探究和犹疑。
陆东珉眼睛弯着,藏在口罩下的脸似乎笑了:“去吧,这次我是真心的,就当是因为我学医二十年,多少有点医德,不忍心看到病人这么痛苦吧!”
江潮忍了忍,也投桃报李的回道:“花花有两颗智齿是阻生齿,怀孕的时候疼得她晚上睡不着觉,你有时间带她看看牙科,能拔就拔了吧。她那么怕你,再疼都不敢跟你说的。”
陆东珉浑身一震,一时间眼里竟然忍不住的涌出一股泪意。
她说得对,林花好的确从来没跟他说过,她怀孕的时候到底为什么辗转反侧不能眠,也从来没提过她那会腮帮子肿了是因为智齿发炎。
她怕他,不信任他,如果不是他强求,她早就带着孩子跑得远远的了。
原来他极力遮掩的在这段感情里的狼狈,早就被江潮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