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填鸭式哺喂一样,他是被植入了这部分记忆。
江潮猛灌了自己一杯酒,头有些晕乎乎的,但她还是扯着嘴角笑开了:“挺好的,这样对你我都好!你刚才问我对你什么感觉,那么你呢?你现在对我什么感觉?”
“江潮女士,难道我看起来像个很不正经的人吗?”陆北望重新戴上他那副金丝框眼镜,堪比斯文败类的形象又回来了。
江潮直直地盯着他,酒精似乎麻痹了她的神经,她不知道陆北望干嘛忽然这么问。
她直挺挺的摇了摇头,“你、你一直很正经,有时候正经的像个严肃的老头。”
陆北望笑着站起来,单手插兜的看着她,嘴角的笑洋溢着欢愉的心情:“那我表现的这么明显的喜欢,你为什么不相信呢?都是结过一次婚的女士了,难道看不出来我在追求你?”
江潮这次吓得彻底僵住了。
“你、你别开玩笑了!”她吓得拖着腿往后退了退,想站起来却发现醉得有些没力气了。
陆北望也没扶她,反而是俯下身凑近她,以一种明显越过安全距离的欺压姿态,不容拒绝的说道:“我陆北望追人,从不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