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陆北望被她的思路带跑偏,赶紧回道。
“咳,那就好。”江潮搓了搓手,尴尬道,“我真的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你很期待我明天给你打电话?”陆北望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解读。
江潮很不给面子的回道:“没有!随便你!爱打不打!我忙得很!”
“天凉了,来例假了要是疼的话,就去毛叔爷那里开副药方子,别老吃止疼片。”陆北望的话忽然拐弯拐到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上。
江潮愣怔片刻,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来例假了?”
“算日子了啊!”陆北望舒服的往后一靠,懒声道,“我还
算了你的排卵期和安全期!”
江潮脸一红,正要回怼他一句不要脸,却又听他慢悠悠的说道:“江潮,是不是我不主动和你发消息,我死在美国你也不会问一声。”
他的语气很平淡,说到他死的时候,也平淡的像一句家常便饭的话。
江潮却觉得这个问题很沉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想把实话告诉他,她其实担心过,也好几次都忍不住了想问候一声。
她只是自信他不会出什么事,又止步于他们现在的身份,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亲密牵连。
虽然一声问候,也算不得什么亲密。
可她就是端着架子,不想放下。
“其实老三今天去你那里,我提前叮嘱了他,不让他告诉你我的事情。”陆北望咧开嘴,云淡风轻的笑了一下,“我就是想赌一下,赌你会什么时候主动来问候我,哪怕问一句,‘陆北望你死了没啊’,这样也可以,我就知足了!”
“不过后来我反悔了。我又给老三发消息,让他告诉你实情。”
“因为我发现我赌不起,我早就输过一次了。两年前我躺在美国做复健,也是打这个赌,赌了631天,才认输的。这一次,我知道我还是输,就别自取其辱了吧。”
“江潮,还是你狠,我服。我输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