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陆北望想起了陆西珩教过他的一些黄色废料。
陆西珩阅女无数,自诩万花丛中过,遍身都点亮了撩妹的技能点,所以对于俘获女人心,那是自成一套理论的。
在陆西珩的理论里,背女人是仅次于和女人负距离接触的亲密存在。
谁说不是呢?
背,是男女身体接触最直接、最旖旎,也是接触面积最大的一个动作。
他背着她,大手可以理直气壮的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可以堂而皇之的揉揉她的娇臀,她的绵软可以明晃晃的覆在他宽广的背上,挤压出他经常揉搓的形状。
两人的呼吸紧紧的交缠着,哪怕只算是一场浅薄的旖旎,也是他常常求而不得的。
可惜这段路很短,只走了十分钟,这场旖旎便结束了。
他们还跟以前一样,他睡在主卧,她睡在主卧的套间里。
江潮确实累惨了,刚才在他的背上摇摇晃晃的都差点睡着,现在更是一沾床就闭了眼睛,一点都不想动。
睡得迷糊间,忽然感觉脚下一热,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轻轻扫过。
她下意识的收了收脚丫,却听得暗寂的夜里响起一道轻轻的男声:“别动,热毛巾给你擦擦脚。”
江潮惊得一下坐起来。
果然看见夜色中床头坐着陆
北望的身影,而自己的一双脚被他捧到了膝盖上,正仔细的擦着。
“你、你别这样!”她想说我们离婚了,你别再这样了没意义的。
但陆北望根本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就发力的按了一下她的穴道,果然惹的她发出一声轻呼。
“简单按几个穴位,是缓解疲劳的。”陆北望又给她按了几下,江潮闭了闭眼,果然觉得浑身舒爽了许多。
她重新躺下,却见陆北望欺身过来,凑近了她。
江潮警惕的缩了缩,惹着惧意道:“很晚了,你去睡觉!”
陆北望笑了笑,知道她在怕什么,只是很轻的说了句:“放心,我只是过来给你掖一下被角,你说过的吧,你爸爸也是这样的。”
江潮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了,也难为他还记得,也不知道从大脑的哪个犄角旮旯里扫出来的。
“晚安。”气氛不错,江潮的心也软了下来,和他平静道别。
这一次互道“晚安”,也许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陆北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平静的退出了她的空间。
他们都心照不宣,默认了这次的离别。
一大早,江潮便被闹钟叫醒了。
才七点钟,但是江潮另有任务,所以
特地比平时早一个小时。
行李箱是早就收拾好的,那件婚纱弄脏了,江潮便不打算带上了,干脆又扔回了衣帽间,所以东西就更少。
她打算叫个网约车,直接把三个箱子拉去陈绵绵的公寓。
但是正要下楼的时候,陆北望提着东西进来了。
他看到她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后一脸了然的说道:“先放着,过来吃了早饭。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不用说,肯定是陈绵绵那个小内奸把她的计划告诉他了!
江潮暗暗下定决心,以后陈绵绵再出卖她,她就找陈绵绵要提成!
两人再次很有默契的吃了早餐,最后江潮忍不住的说了句:“还有我的药粉,你放在哪里了?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找到,这次也要一并带走。”
陆北望面无表情的搅了一下塑料盒里的皮蛋瘦肉粥,淡淡道:“已经用完了,下午去找毛叔爷再拿点,晚上给你送过去。周末我去接你,去叔爷那里做针灸。”
“针灸?”江潮的小心脏颤了颤,不知怎么的就联想到了电视剧里的大粗针,把人插得活像个刺猬,她也要变刺猬吗?
想想就疼!
她埋着头咬着油条,陆北望难得买一次这么接地气的早餐,可她却吃不出地沟油的香了。
陆北望看
她一脸的苦大仇深,不禁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没多疼,我经常挨扎!”
江潮吐槽道:“你那皮比城墙还厚,能扎透就不错了,还顾得上疼不疼?我又不是你!”
陆北望十分认可的点点头,指着她锁骨上的几道痕迹:“确实,你皮薄肉嫩,我前天掐的红印子,到现在都没下去。”
江潮脸一红,很想把半碗豆腐脑泼他脸上,个臭不要脸的!
天气越来越有秋高气爽之态,陈绵绵找的小区也在北边,离兰亭这边不远,很快就到了。
是很老的住宅楼,车停在单元楼门口就得赶紧开走,否则挡着路。
所以陆北望没多做停留,只是留了一句:“煤球我先照顾着,它可住不了你们俩的火柴盒。等你搬去繁花公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