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因为他的迅猛蹭出了红肿一片,陆北望心疼的亲了亲那里,转而将她抱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江潮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头一沾床就闭上眼睡过去,可还没睡熟,就被身体撩拨起的热火弄醒了。
她恼怒的去推趴在她胸前吮吸的男人,陆北望却无赖似的说道:“我的药效还没过去!”
她气得捶他:“那你去洗冷水澡!”
“不要!老婆才是我的解药!”他又一次进入她,这一次比刚才讲究了技巧,轻重缓急,动作和姿势穿插着交换,让她又一次在他的撞击下,软化成一泓秋水。
江潮头一次觉得一晚上这么漫长。
他就像是沙漠里饥渴已久的旅人,把她当成了救命水源一样,吃了又吃,她都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晕过去又在一阵一阵的激烈晃动中醒来。
天光露出鱼肚白,陆北望那该死的药效终于结束了。
江潮静静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目光一片清明,分不清此时的感觉是舒服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身边享受的十分飨足的大男人,睡颜像个婴儿一样安静,大手甚至还摸着她的绵软,似是在找一份安全感。
江潮抬起手指,和他的手指交缠到一起。
留下来这一晚,她一点也不后悔。
她终于可以郑重的和他告别了:亲爱的老公,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