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你费心!我报了学校的英语角,以后每个周末我都来学校和留学生练习口语。”
“学口语?跟那些印度留学生学咖喱味口语吗?”陆北望张口又是讽意满满,旋即又语气不善反问道,“你忘了每个周末要回去看爷爷了?”
“那是你爷爷,去看望他本就是你的责任,不是我的。”江潮头一次跟他划界限划的这么泾渭分明,“反正以后我们分开,爷爷总要接受的,不如提前让他习惯!”
陆北望一脚刹车猛踩下去
,车子发出刺耳的刹车声,江潮也差点被惯性甩出去。
她瞪了始作俑者一眼,陆北望却跟座大山似的岿然不动,还硬声质问她:“你又在使什么性子!”
“我是认真的。”江潮撇过头看向窗外昏黄的路灯,语气淡得像一泓秋水,“江月已经找到合适的骨髓了,只要手术成功,我也考上了研究生,我们姐妹会努力赚钱还清欠你的债。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错误,这不是你说的?你想分开,那就分开!”
她又一次提到分开,这次陆北望没像上次那样忽略。
他像是反射弧有赤道那么长,终于后知后觉她是在提离婚。
江潮到现在也不知道陆北望那天到底怎么想的。
她只知道她盼望的生日礼物再次落空,一直到午夜12点,禽兽附身的陆北望还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起伏。
她想推开他,但他的胸膛坚硬的像一座大山,那颗心也硬的像水滴不穿的石头,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撬不开一丝缝隙。
这段感情,她已不指望能看到尽头,反正也只剩心灰意冷和疲惫了,不如及时抽身,还能留存最后一寸尊严。
就像她画设计稿,手稿没有改的价值了,就重新画一幅。
陆北望却像个小孩一样,永远不懂见好就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