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陆北望的肩膀,笑得揶揄,“哥,嫂子又跑了?怎么不追啊?”
陆北望接过烟沉沉吸了一口,眉眼微垂,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在烟星的点点微光中幽幽吐一团白雾
:“养不熟的小白眼狼,留她做什么……”
一进家,陆北望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拖鞋随着黑乎乎的一团身影移动到他脚下。
他开了灯,看到小黑狗坐在拖鞋边欢快地摇着尾巴,黑亮的圆眼滴溜溜的转,似乎在求抚摸。
陆北望胡乱撸了一把狗头,换上拖鞋,难得笑了下:“看见她了,你也很高兴?”
“汪汪!”小狗吐着舌头欢叫了两声。
狗跟人不一样,倒时差没那么快,所以陆北望把煤球从美国带回来的时候就在客厅给它搭了一个大狗屋,让它晚上能充分释放精力。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打雷声,他上楼看了一眼窗外,已经下起了豆大的雨滴。
她现在回家了吗?
她刚才说没有固定的住所,那是住酒店吗?
应该是吧,毕竟当初她签下的离婚协议书上,分给她的家产可不少。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砸着窗户,搅得陆北望睡不着觉,好不容易调整的时差,今晚似乎失灵了。
他干脆下楼,陪狗玩了起来。
陆北望清楚记得江潮捡到小狗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夜。
也是她第一次和他大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