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那两个小人,裴以泽回了见微宫。
宫里霍知知已经醒了,她抱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旁边葛青找来的两个宫女南星和北辰围着她不停的劝慰,她却仿佛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就那么呆呆的。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于一个已经失忆的人来说,确实冲击挺大的,她一时半会无法适应这种突然的转变。
裴以泽挥手让南星北辰退下,自己坐到了床上。
伸手去捞她。
霍知知下意识的一闪,躲开了他的手。
抬起眼睛茫茫然看着他。
她眼中的陌生和警惕让裴以泽心中一痛。
咬了咬牙突然暴起。
一把扯掉霍知知身上的被子,不顾她的激烈反抗,把人连拖带抱抱到了铜镜面前。
三把两把扯开她衣服,让她光裸的身子暴露在天光之下。
明亮的铜镜里,霍知知凹凸有致的身子纤毫毕现,美得让人心折。
裴以泽一手揽住她的腰,牢牢扣住她,不要她动,强迫她抬起头去看铜镜中的自己。
手指点在她小腹处:“知知,你看清楚,我们是夫妻。”
“你还为朕生了洲洲。这儿,这个叫妊娠纹,就是你生过孩子的证据。”
“你看见了吗?
”
明亮的天光里、铜镜中,她一身肌肤如雪,身后男人穿着一件玄色衣袍与她紧紧相贴。
深红接近黑色的沉郁色彩衬托下,白的越白,深的越深。
霍知知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
强烈的羞耻感和视觉上的冲击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涛天巨浪,咆哮着向她卷袭而来。
霍知知承受不住,往后一栽,晕倒在裴以泽的怀里。
等她悠悠醒转,她已经穿戴得好好的躺在床上了。
床前是神色焦灼的裴以泽。
一见她醒了,裴以泽赶紧扑上来问:“知知你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霍知知温柔的看向裴以泽,舒展眉眼,轻轻笑了起来。
裴以泽一怔,随即欣喜若狂。
这个眼神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知知,你想起来了?”
霍知知点了点头,伸手抚向裴以泽的脸庞:“阿泽……”她叫着两人以前的昵称。
“阿泽,你瘦了好多。”
裴以泽眼眶蓦然一红:“没你看着当然会瘦,现在你回来了,以后就该你负责把朕养胖。”
心头大石却也终于放下了。
他的知知回来了!
霍知知目光平移,挪到了旁边泪盈盈的裴呈洲身上,叫他
:“洲洲。”
裴呈洲哇的一声大哭,扑上床来紧紧抱着霍知知。
一家人哭成一团。
随即霍知知皱了皱眉,抚向了自己的肚子,紧张的看像裴以泽:“我肚子里的孩子呢?”
裴以泽小心翼翼问:“你不记得了?”
霍知知皱起眉,仔细的去想。
“我只记得我从悬崖上掉下去,后面发生了什么就想不起来了。”
裴以泽心疼极了。
那可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记不起来也好。
便握着她的手安慰到:“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是那孩子和我们没有缘分。”
好说歹说才让霍知知放下了心结。
哄好妻子,让裴呈洲好好陪着母后,裴以泽自己去了御书房。
葛青正在那儿恭恭敬敬的等着他。
“陛下,市井流言,说皇后娘娘流落民间的时候跟别人成过亲……”
葛青说到这里就不说了。
这种影响要怎么才能消除得掉?他们拿着颇觉棘手。
不得已只能来问裴以泽怎么处置这个事。
裴以泽垂了垂眸,冷冷一哼:“能怎么办?当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京城西边的神仙居里面,张三和他的另外四个狐朋狗友一起来这儿喝酒。
他们也像其他揣着同样目的的客人一样,明说是喝酒,实则暗戳戳的打听着他们感兴趣的八卦。
把连掌柜叫了过来,满脸放光的问他:“听说那个男人就借住在贵店里?是真的假的?他长什么样?有多高?胖不胖?”
连掌柜也是一脸看破不说破的笑容:“不高、不胖、丑得很。”
张三人就兴奋起来:“丑得很啊?那皇……还跟他在一起?!”
连掌柜嘿嘿道:“这人嘛,总有他的优点嘛!”
“那有什么优点?是不是……啊……特别强啊?”
其他几个就心知肚明的哦嚯嚯笑了起来,语气之荡漾。
旁边邻桌人也竖着耳朵在听他们的话,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