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他心里七上八下。
“老夫人,这药引得要人血才行,您快让让吧。”
徐老夫人的手却半分没有放松,“你这血叫云锦放不就成?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林云锦都要被气笑了,这母子俩还真是一脉相承,就喜欢理所当然地叫别人付出。
然而她还没张口,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春杏就自告奋勇,“大夫人,让我替您来吧!”
本来就不需要的东西,何苦要替?
然而徐言之却因为这话,对春杏的态度好了一二。
他正准备开口说不用,就见老夫人言辞激烈。
徐老夫人对春杏说:“你身份低微,如何配得上?云锦,你过来吧!”
春杏的脸上白了几分,不说话地退到一旁。
徐言之连忙说道:“不用了母亲,我来就行!”
老夫人面色嗔怪,责备的目光看向林云锦,像是在说她应该主动过来。
林云锦笑笑,“对这药引来说我也算是身份低微了,毕竟要与您有血缘关系才行。”
银杏也在一旁点头,“是啊老夫人。”
老夫人闻言,终于不再闹腾,面容讪讪地放下了手。
徐言之面色难看,一根银针就这样被扎进他手腕处的血管,不断流出血来。
徐老夫人心痛万分,却又说不出自己不喝药了这话,只能闭上眼睛转过头去。
当一切结束时,徐言之唇色苍白,生无可恋地望向银杏,
“这药还得喝多久?”
银杏收回银针,笑着比划三个手指,“三年,每月一帖。”
徐言之闻言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