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一个男人拿着酒瓶醉醺醺的走在大街上,他摇摇晃晃的翻找身上的车钥匙。
车内的温度有些发热,陆河烦闷的打开车内的空调,凉爽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他舒服的半躺在靠椅上感慨道:“生活就是要及时享乐才对啊。”
酒精的快乐使陆河精神兴奋,似乎大脑内的细胞都在开派对庆祝,忍不住张嘴哼着小曲儿。
手表的指针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左右了,陆河不情不愿的启动车子回家。
附近几乎没有一个人影,路上也没有多少车辆经过,这条路陆河已经经过了许多遍,甚至到了闭着眼睛都能开到家的地步。
他拿起酒瓶又喝下一大口,车速越来越快,导航软件内接连响起温柔的女声:“当前您已超速,建议缓慢行驶道路。”
陆河烦躁地一把将导航关闭,嘴里嘟囔着:“少管闲事,真晦气。”
那聒噪地声音终于戛然而止,好像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再也没有任何声音来打扰他美丽的心情。
慵懒的时不时晃动一下方向盘,陆河的双眼逐渐开始犯困。
“砰!”车窗忽然闪过一个人影,他好像
隐约看到了那张狰狞的人脸。
陆河猛地刹车,酒劲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减去了一半,控制不住的胸口强烈起伏,大口呼吸清凉的空气。
推开车门时,他才发现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周围只有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光亮。
车前方有一道血迹,那人被车撞了十米远的距离,正趴在地上,看不清他的神色。
冷冽的风随之而来,陆河总觉得浑身发冷很想快速逃离这个鬼地方。
他缓缓地朝着那人的方向走去,语气较为粗鲁道:“喂,还活着吗?”
回应他的只有滴滴答答的雨声和树枝被风吹动的悉索声。
陆河心里越来越发毛,他壮着胆子用脚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人,“活着就说句话,别吓人行不行。”
久久得到没有回应,他忍不住伸出手放在男人的鼻尖试探。
微弱的气息在陆河手指上扫过,他松了一口气道:“没有死就成,谁让你不长眼往我车上撞的。”
拨打了医院的电话后,陆河迅速开车离开现场,一路冲回家中。
车头还有一些血迹,他将车完全处理干净后才回房间躺着。
那男人的脸在陆河脑海中久
久无法散去,让他感到越来越心烦,暗自懊恼刚才走的太着急,没有看看周围有没有摄像头了。
两天后,陆河托人查到了被撞伤的男人的信息和联系方式,并向他发送了一条短信:
“听说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我是陆家的人,劝你不要再继续报案了,我想你应该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如果识相的话,你的医药费全部由我来出,否则你将得不到任何好处。”
陆家象征着权贵,普通人想要和陆家作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但令陆河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男人宁愿不要一分钱也要继续上诉。
陆河的眼底满是阴冷,冷哼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目前陆家的势力几乎都掌握在陆行澜的手中,想要平息这次件还必须要通过陆家。
尽管陆河十分不情愿,可是他明白单凭自己的势力无法达到目的。
那男人自从知道撞伤自己的是陆家的人时,便跑到陆家的公司门口讨要说法。
消息传到陆老太太这,她气的捂住发疼的胸口,发泄的拍打沙发道:“不成器的东西,一天到晚只会闯祸。”
她打了两通电话,把陆行澜和
陆河叔侄二人都喊了过来。
叔侄二人一同抵达陆老太太所在的地方,陆河亲切的向陆行澜打招呼道:“最近公司忙吗?”
毕竟现在陆河有求于陆行澜,所以他不得不讨好陆行澜。
事出反常必有妖,陆行澜已经知道了陆河撞伤人的事情,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还行吧。”
陆老太太早早的便在客厅等着他们了,看见陆河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便气不打一处来。
当事人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的拿出手机回信息。
“你知道自己犯错了吗?”陆老太太目光凌厉地盯着陆河。
他依然边看手机边有些不耐烦道:“妈,你有话就直说吧,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态度彻底激怒了陆老太太,她转头向陆行澜道:“从现在开始禁止你帮你叔叔,我倒要看看他要硬气到什么时候!”
“凭什么?”陆河忍不住起身盯着陆老太太的眼睛,火药味似乎在空中蔓延。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吧。事到如今也不承认自己有错,我就是要你吸取教训。”陆老太太也不甘示弱的站
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