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什么协议。”
又或者心里本来就是那么想的,只是以前把所有对她的不满和误解都压在了心里隐忍不发……
“我要忙着我父亲的事,我没精力再去管他的事了。”
至于父亲的事情,一开始就是她自己在查,是陆行澜要掺和进来。
现在只当是回到了一开始。
况且她现在已经找到了父亲,根本不会再需要陆行澜的帮助……
“宋小姐,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元青平静道:“还是只是在用这些说服自己?”
宋汐惋忽然没了声。
她低头沉默着,心里无端起了火。
连着两天的疲累让她满心委屈无处诉说,现在却被人戳着伤口说你只是在装不疼。
“是,我就是在用这些假话说服我自己,不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她忽然抬头
望着元青,声音低沉沙哑:
“我在他心里根本就是一个薄情寡义自私虚伪的人,他从来没有真的接受过我。”
“可在我看来并非如此。”
元青平静道:“人是会撒谎的,记忆也会,但心不会。”
“那天您从公司跑出去之后他也追出来了。”
宋汐惋闻言一怔。
元青:“之后我们赶去了酒吧,您恰好被人带走了。”
“酒吧是他叫人砸的,还发了很大的火。”
元青的表情一向很少,说话更不带任何技巧和感情,但宋汐惋却被他这样平铺直述的话震了一下。
“还有,陆少脸上的伤,是被那位封医生打的。”元青又补上一句。
宋汐惋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脑海里忽然闪过那晚她被小白带走时听到的那道叫声,她当时以为那只是醉酒后的错觉。
“这些都是他活该,但他……”
元青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
“您说他能控制自己的病情了,我没看见,但我觉得未必,我看见的他根本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
宋汐惋的手指不自觉蜷了蜷,大脑一片混乱。
原本坚定的信念一点点坍塌,让她有种不知所措的慌乱感。
却在这时,元青忽然又说了一句话。
宋汐惋猛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