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恐怖,而是他似乎很难控制自己了,有时候的爆发根本就是毫无预兆的。
“而且一旦得不到及时的救助,他的记忆和精神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电话这头,邓林每多说一句,,宋汐惋的脸色就往下沉一分。
不仅是因为陆行澜病情的恶化,还因为她根本找不到原因。
那种相帮却又帮不了的无力感,让她的心一点点揪成了团。
“还有,”邓林再度开口,声音比刚才多了许多担忧。
“医生建议他跟您保持一定的距
离。”
他低声道:“但是宋小姐,您是唯一一个对他的病情有帮助的人,如果连您都不管了,那总裁他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半晌无声。
宋汐惋的眸子轻轻闪了几下,终于开口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有分寸。”
“谢谢您宋小姐!”
挂断电话,宋汐惋很快又拨通了师父的号码。
“师父,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
同一时刻,楼下一个空房子里。
破碎的玻璃呼呼灌着风,里面却传来了隐约的打斗声。
“砰”的一声,一个高大的身影重重砸到了地上。
骨骼变形折断的声音传来,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瘆人。
然而下一秒,那身影却再度站了起来。
角落里,封信白的眼睛微微眯起,本就冷白的脸上此时更多了一层寒冰。
在他面前只站了四个男人,然而他们个个身形高大面色冰冷,如同被制定好程序的机器。
尤其在刚才被他一击摔倒在墙上、又滚到地上的男人,不出意外必然是断了骨头的,然而他却没有丝毫缓冲就又站了起来。
如果不是另外两人被刺伤后出了血,封信白真的会怀疑他们并非真人。
没有正常人能练成这样,即便是他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