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断电话,宋汐惋便感觉到了身旁人强烈的视线。
“纪向辰说,当年作证柏康的药物致死的那个男人没有死。”
宋汐惋没等陆行澜发问,直接把电话里的内容告诉了他。
“没死?”
陆行澜寒眸微眯,神情比宋汐惋想象中的更凝重。
“怎么?”宋汐惋看向他。
“纪向辰从哪儿调查到的这个?”陆行澜垂眸看着她问。
宋汐惋微微皱眉,“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
沉默片刻,陆行澜最后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他本事这么大。”
黑水都没查到这么浅显的事,纪向辰却轻轻松松就查到了。
还刚好在宋汐惋从西郊回来之后打来了电话告诉她。
见陆行澜满脸不屑和怀疑,宋汐惋只当他是又犯了针对纪向辰的毛病,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却等她往前走的时候,陆行澜忽然郑重出声:
“人可以查,但他的话不要全信,还有”
宋汐惋转过头,听见陆行澜说:“你手里那个药物的事情,不要让他知道。”
少有的,他面色冷沉,目光格外认真。
宋汐惋定定地看着陆行澜,半晌后微微点了下头。
她原本也并没有打算告诉纪向辰,否则刚才在电话里就该说了。
只是陆行澜
与此同时,东湖别墅。
纪向辰挂断电话,面色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怎么了?”
沙发对面的老耿抬了抬眼,“还是第一次见你跟她打完电话是这个表情。”
听出他话里的调侃还之意,纪向辰的脸色却没有任何好转。
半晌,他缓缓开口:“她不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