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都说什么了?”
想起在洗手间里说的话,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红了耳根。
老夫人瞥见他这副样子,气又消了半打。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她是看着陆行澜长大的,即便不可能面面俱到,也很容易看穿他的想法。
“我劝你还是先别想那么多了,小惋说了,她关心你没别的意思,只是医者仁心而已。”
陆行澜眸光轻闪,“她真的这么说的?”
“是。”
老夫人顿了顿,抬抬手把邓林赶走,而后才朝陆行澜道:“行澜,你跟那丫头,到底在查什么事情?”
陆行澜闻言沉默了片刻。
“奶奶,我不想骗您,”他道:“但这件事在没查清楚之前,我不能告诉您。”
“是跟那丫头的身世有关
的吧?”老夫人淡声道。
陆行澜抬眸看向她,“您知道什么了?”
老夫人却微微摇头没再多说。
“不管你们要做什么,首先重要的是身体啊。”
她眸光微闪,“当年你爷爷和你爸爸,都是因为”
“什么?”
陆行澜皱了下眉,不明白奶奶为什么会忽然提到父亲和爷爷。
“总之你要先照顾好自己,才能去做你想做的事。”
老夫人拍了拍陆行澜的手,眸光幽深。
“行澜,其实你的躁狂症,有很大的原因是血液的问题。”
“血液?”
陆行澜的脸色凝重起来,“什么意思?”
老夫人顿了顿,回忆道:“你爷爷跟你爸爸多少都有点躁狂症倾向,但其实一辈子也没有发作过几次。
“直到你这里,却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严重起来。”
“我还记得你很小不记事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这方面的特性,当时我还高兴,却没想到之后你还是没能逃过一截。”
陆行澜眸光微沉。
“那您还记得我是从几岁开始出现变化的吗?”
“记不清了。”
老夫人道:“不过我记得你第一次发作,是在你爸妈带你出去了一次回来后。”
陆行澜猛的一顿。
那次是,爸爸带他去了叶白薇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