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点不舒服,先回房去了。”
说完她便慢慢转身,艰难地往房间走去。
陆行澜皱着眉看向顾惋惜,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却在这时,大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群身穿黑衣凶神恶煞的男人闯了进来,然后训练有素地分作两列为身后的人开路。
“顾四友,你真是胆儿肥了,连我都敢耍?!”
众人注视下,一身横肉的陈总慢悠悠地从门外晃进来,“来人,还不快把顾四友给我绑起来!”
几个男人迅速上
前,三两下就轻而易举的擒住了顾四友。
“陈总,陈总!”顾四友直接吓破了胆,半跪到地上疯狂朝来人示好,“陈总您等等!昨天是临时出了点意外啊,咱不是说好了吗,我今天把人给您送过去啊!”
“你当老子那么好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陈总拎着棒球棍顶起顾四友的下颌:“我告诉你,账要算,人我也要!”
他转头用垂涎猎物的眼光看向顾惋惜:“虽然这小妞昨晚上被人弄过了,但长得还不赖,我玩儿几天再给你送回来。”
搞过、不赖、玩儿几天……这些羞辱的话犹如潮水涌进顾惋惜耳中。
觉察到不远处陆行澜忽然投来的视线,她猛地想起昨晚在酒店那不堪的一幕幕,顿时如坠冰窖,浑身发寒。
陆行澜听见了。
听见她昨晚被人弄过,已经彻底脏了。
在她整整喜欢了七年的人面前,她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露出了最丑陋、最令人恶心的一面。
视线僵硬的朝那边扫去,陆行澜厌恶的目光宛如凝成一把实质的尖刀捅进了顾惋惜的心脏,刺得她心痛如绞。
她张了张嘴,却忽然发觉自己无从辩解。
不远处,陆行澜紧紧的盯着顾惋惜,寒眸中隐隐酝酿着急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