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缈会为了薄修尧,心甘情愿咽下所有的委屈与痛苦。
但他不会!
他只会用血色与杀戮,来让所有伤害云倾的人后悔!
云倾蹭了蹭男人的脸颊,温柔地安抚他的情绪,“我答应你,一定保护好自己,安全回来好不好?”
北冥夜煊根本没办法发出声音。
云倾亲吻他的眉心,声音从未有过的甜软,“我的心愿很少,这是过去二十年,唯一一件,北冥夜煊, 你答应我好不好?”
北冥夜煊整张脸都青了。
他清晰地知道云倾做下的决定,谁也无法改变。
他的确可以强制性地将她
关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让她去, 但云倾可能会因此怨上他。
她喜欢他,也许也已经爱上他了,但他在她心里,重要不过她的责任。
这个事实让北冥夜煊绝望,甚至无与伦比的嫉妒。
他嫉妒地焚心蚀骨。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将这个小坏蛋,禁锢在怀抱里,强迫她将他放在所有人之上。
然而事实上,他只能温柔地抱着她,猩红的眼睛盯住她的眼睛,“那你答应我,一定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云倾终于哄得男人松口,甜美地笑起来,“好。”
大约是为了弥补,云倾主动搂
住了男人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嘴唇。
她难得的主动比天底下所有的催清剂都要来的恐怖。
房间里的气氛热了起来。
一股从未有过的躁动逐渐升腾而起。
等北冥夜煊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云倾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差不多被剥—光了。
小姑娘面布红霞,眼睛里泛着水色,羞涩又紧张地迎—合着他,从未有过的乖顺。
北冥夜煊就连眼尾都在霎时间多出了猩红。
他艰难地踹了口气,飞快地捞过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随后起身大步走进了洗手间。
云倾有些错楞地看着男人的背影
,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咬了咬娇艳的红唇。
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脸上红晕逐渐褪去,重新恢复正常。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北冥夜煊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走到床边,将裹成蚕宝宝的小姑娘搂进怀里,低头亲吻。
云倾看着男人盛极的眉眼,有点委屈地问,“你……不想吗?”
北冥夜煊动作顿了下,按着她加深了这个吻,声音暗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小坏蛋,等回来在收拾你!”
他要的是云倾的心甘情愿。
而不是她为了补偿的顺从。
北冥夜煊若是舍得下狠手,有几
百种办法早早地将小姑娘给吃了。
如果没有那么深爱,或许他还可以放纵自己卑劣的心思。
但一旦爱意深—入骨髓,就真的无法容忍,对方受到任何一丝委屈。
他还未曾给过她最浪漫的婚宴与最尊贵的名分,怎么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要了她?
她是联盟帝国美丽强大的女王,作为薄家的女儿,没有亲属庇护,没有子民祝福,成为他的妻子,已经是极大的委屈。
他若是再不爱护她,捧着她,她的委屈该怎么办?
横竖距离订婚宴,不过只有一天时间了。
云倾虽然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