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脚步倏然顿在原地。
好机会!
夜莺指尖上淬了毒的银针朝着男人各处要害疾射而去,半露的身躯也紧跟着扑了过去。
男人唇角高高扬起,看向女人的眼神,却恐怖至极。
他脚步一晃,躲开了那几枚银针,修长透白的手,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宛如拖垃圾一样将她整个拎起来。
在女人惊恐的表情下,随后将人从窗口扔了下去。
关窗的声音,与门被推开的动静,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
云倾抱着个保温杯走进来。
北冥夜煊慢条斯理地拉上窗帘,彻底隔绝了窗外的黑暗。
森冷诡谲的气息在男人转身那一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男人看着朝着他走来的小妻子,眼神变得温柔至极。
云倾看到男人,却是怔了怔。
北冥夜煊依旧穿着她最熟悉的黑衣黑裤。
只是比往日的比起来,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截精致透白的锁骨。
额前细碎的黑发,沾满了细密的水珠。
那张精致俊美的脸,禁—欲中透着几分凌—乱病态的美感。
云倾脸颊迅速地烧了起来,喉咙莫名有点干—涩,“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她好像打扰到什么了……
北冥夜煊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喉结滚动了一下,抬步走到她面前。
云倾对上男人迷人又危险的眼神,脊背发毛,不自觉地开始后退。
她退一步,他上前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
北冥夜煊将她推到墙壁上,抬手将她额前一缕黑发别到耳后,声音低喑,“倾宝,你在怕什么?”
云倾对上男人眼底的欲—念,他在看她,眼里透着几分隐秘的渴—望与兴奋。
云倾紧张到手足无措,小声说,“没有。”
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像一只盯住了美味的巨—龙,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将面前珍藏了许久的宝贝,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他眼尾泛红,勾唇微笑,“真的没有?”
云倾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温柔绅士的老公,露出这样的表情,莫名有些腿软。
她强自镇定着,将手上的保温盒往前推了推,“我来给你送饭。”
男人盯着她看。
小姑娘娇艳的红唇在灯光下宛如裹了蜜一样,开阖间勾的男人心痒难耐。
在杀气的带动下,某种压抑许久的邪恶本性,控制不住地沸腾起来。
他随手将挡在两人中间的保温
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在云倾睁大眼睛的注视下,倏然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小姑娘两只手扣在了上方。
旋即,低头凑了上去。
不同于往日里的克—制温柔。
这个吻,透着强烈的谷欠念,粗暴野蛮至极。
云倾毫无招架之力的被男人困在怀抱里,连抗议声都发不出来。
直到她喘不过气,男人才稍稍挪开唇。
小姑娘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还未来得及说话,男人再一次不容拒绝地吻了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倾缺氧到眼前发黑,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男人终于从她唇上离开。
云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水光潋滟,细细密密的痛从唇上传来。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被男人里里外外品尝了一遍,整张嘴都麻了。
并且, 这还不是结束。
男人就像是饿极的鲨鱼,好不容易尝到点儿美味,迫不及待地去啃细嫩的脖子。
一只手掐住不盈一握的腰,沿着纤细优美的腰线,朝着下方摸了过去。
云倾心脏剧烈地鼓噪着,站都站不稳,颤抖了喊了一声,“……疼。”
清甜颤抖的嗓音闯入耳中,男人动作倏然一顿
,有些抛锚的理智,忽然有了一线清醒。
北冥夜煊抬头,就见小姑娘纤细的身体被压在墙壁上,整个人都在发抖,有些破皮的红唇上,冒出了血珠。
男人盯着那一点鲜红,神智倏然回归。
他俯身温柔地将那一点鲜红舔净,声音喑—哑的可怕,“等我一会儿。”
说完,转身走进了浴室。
云倾好不容易控制住发软的身体,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猫儿正百无聊赖地等在走廊里,听到开门声抬起头,就见她家女主子几乎是用逃跑的速度,扑了出来。
猫儿慌忙上前,扶住了云倾。
一看云倾女主子的模样,小姑娘被惊的瞪圆了眼睛。
云倾衣裙零乱,双眼湿鹿鹿的,娇艳的红唇破了皮,雪白的脖子上,红痕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