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一群喜好杀戮的疯子!”
在某些时候,他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不会在乎后果的!
薄迟寒眸光骤然一凛。
……
竞赛现场,在维多克发出命令的下一秒钟,台下的人群中,忽然有人抬起木仓,对准云倾射击。
但是很可惜,他的子弹还没来得及出膛,就被一把忽然飞过来的刀,穿透了手腕。
那人半只手几乎都被切断了,疼痛却并没有让他停手。
他狰狞着脸,反而再次用左手掏出了一把木仓,对准了云倾,接连扣动扳机,誓死都要将云倾杀死在这里!
砰的一声——
子弹突兀地射入的眉心,那人睁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忽如其来的火爆场面,吓傻了现场观众。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尸体周围的人,吓得纷纷逃窜。
高台之上,云倾看着敌人终于露出了卑劣狰狞的真面目,饶有兴致地笑起来。
“霍勒斯先生,如果不想两方关系闹得太难看的话,我建议你立刻给你父亲打个电话。”
“毕竟,若是因为这么个蠢货,害得国与h国交恶,就太不值了,你说是不是?”
霍勒斯脸色铁青
。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当机立断地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
云倾拿着那本笔记,视线看着正前方的摄像头,似乎看到了屏幕对面,维多克狰狞恐惧的表情。
她娇艳的红唇弯出一个冰冷肃杀的弧度,冲着摄像头抬了抬下巴,“虽然跟你这么个跳梁小丑对峙很掉价,不过为了能够光明正大地夺回我父亲的东西,我不介意委屈一下自己。”
监控室里的维多克,反应过来云倾话语中的意思,当即就想跑。
但他刚跑出门,就被门外站着的两个黑衣保镖,拧住了手腕。
监控室内的国众人正在阻拦,为首的人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下一秒钟,他抬手制止了下属的动作。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维多克,“议长打了电话过来,关乎到h国与国双方友好关系,就委屈维多克教授,与那位薄小姐,当众将话说清楚吧!”
在维多克恐慌不甘的怒吼声中,他被强制性地带到了竞赛会场。
而此刻的竞赛会场中,尸体已经被带走,现场也多出了大量警卫员,受到惊吓的普通民众,总算重新安下
心。
云倾看着被强行押来的维多克,眼神蔑视,“早点儿滚出来不好吗?非得闹得这么难看……孬种!”
维多克看着颁奖台,却是怎么也不愿意上去。
伯顿那个疯子,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几分钟后,这里肯定会爆—炸,到那时,岂不是要连他一起炸死?
但无论维多克多么不甘惊恐,也反抗不了那两个押着他的黑衣保镖,众目睽睽之下,他被丢到了云倾脚下。
维多克狼狈地倒在地上,面色狰狞,“我是“心脑外科领域之父”,是国的英雄,更是世界医学史上的伟人,你们怎么敢这么无礼地对待我?!”
云倾嗤笑一声,“错了,你是国医学史上的败类、耻辱!”
“如果你没有将我父亲的研究资料据为己有,而是如你当年答应h国的那般,将它公诸于众,让全世界的医者都去研究攻克它,人工血管置换术,也许早就已经问世了。”
“因为你的愚蠢与自私,心脑外科领域医学研究二十年接近于停滞不前,害得无数人失去了挽救生命的机会!”
“你不止是h国的罪人,更是整个人类医学史上的罪人!”
维多克
慌乱地摇着头,怒视着云倾,“你在说谎!我是心脑外科领域之父!所有的荣耀都是属于我的!”
而云倾一席话,振聋发聩地响在现场每一个人耳边。
他们睁大眼睛,看着那位受人尊敬爱戴的心脑外科领域之父,跟个疯子一样,在台上嘶吼着。
云倾眉眼弯弯,俯视着维多克怨恨的眼神,“你回头看看,整个现场,还有谁会相信你?还有谁敢帮你说话?”
维多克整个人都恐惧地颤抖起来,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根本没有跟云倾对质的资本!
先不说云倾手上那本作为铁证的笔记,单就是这几个年轻人所拥有的实力,都不是他能比的。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狡辩都是徒劳。
云倾欣赏着他恐怖崩溃的表情,唇角弯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是不是很不甘心?!”
“你明明暗中换了个必死的病人给我们,我们却还救活了她,害你从高高在上的伟人,沦落到人人得而诛之的偷盗者?”
维多克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