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夫人想起云缈夫人的死和云倾过去十几年受到的虐待与伤害,心底一寒,“这件事情,是妈妈想错了。”
北冥夜煊面色寒厉,“爷爷从能我手底下保下她,是他的本事。”
换言之,北冥老爷子若是保不住,就不要怨他心狠手辣。
北冥夜煊说完,转身就走。
风惜夫人看着北冥夜煊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心知老爷子这一次,是真的将北冥夜煊给惹毛了。
十分钟后,北冥魇从书房走了出来。
花园里只有风惜夫人,北冥夜煊早已不知所踪。
北冥魇面无表情,“那小子呢?”
风惜夫人淡声说,“走了。”
北冥魇语气平淡,“把老爷子气成那个样子,他可真行。”
风惜夫人听到这话,却是有些压不住火,“北冥琊都不管自己的女儿,凭什么让我儿子去管?”
“就冲他跟云画屏造下的罪孽,身为他们的女儿,云碧露就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北冥魇略微惊异地飘了眼媳妇。
风惜夫人冷笑,“老爷子倒是一心为北冥琊着想,可怎么没见北冥琊为他考虑过半分?”
“北冥琊害了薄修尧和薄家满门,云画屏害死了云缈,
虐待伤害了倾倾这么多年。”
“倾倾与他们之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风惜夫人越说越气,怒气冲冲地瞪着北冥魇,“北冥家对倾倾又没什么恩情,凭什么敢要求倾倾,去放过害死自己双亲仇人的女儿?”
“难道就因为倾倾喜欢你儿子,所以北冥家就敢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咽下杀父害母之仇,放了仇人的女儿?”
北冥魇,“……”
风惜夫人冷笑,“用我儿子的姻缘,去换她云碧露的命,想的倒是美!”
“北冥魇,我告诉你,这事没商量!”
“我儿子的媳妇要是出了问题,我就带着他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
说完,一甩袖子,施施然地走了。
北冥魇,“……”
……
云倾不知道北冥家因为她闹了“家暴”事件。
穆璇玑开车经过了一条很长的盘山大路,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穆璇玑停下车子,然后开车下去了。
跟云倾一起坐在后座的猫儿跳下车,打开了车门。
云倾走下来,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大门,纯黑色的大门,用最顶级的防爆材质制成的,里面建筑不高,一眼能看到头。
趁着穆璇玑上前例行
检查的空挡里,云倾盯着那两扇黑色的大门发起呆来。
没过一会儿,又一辆车子停在了大门外。
池烨从车子走了出来。
猫儿转头看了眼,见云倾没什么反应,低声提醒,“少夫人,池家二少爷来了。”
云倾回过神,转头看了眼。
池烨盯着她的眼睛,“薄家人不放心你,让我跟来看看。”
云倾点头,“多谢。”
便将视线收了回去。
那厢,穆璇玑例行检查完毕,抬起了手,示意云倾进去。
云倾又看了眼那两扇黑色的大门,抬步迈了进去。
……
同一时刻,窗几明亮的办公室里,姬英毅看着对面的人,刚硬的面孔,显得异常面无表情,“贵方的要求,请恕我们无法答应!”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身材高大强壮,正背着手凝视着天花板。
听到拒绝声,男人视线转了过来,轮廓深邃的脸,两端嘴角下撇,完全没有一丝弧度,就像是从来没有笑了一样。
他眼带嘲意地直视着姬英毅,“戴维斯是我方的人,我们带回他,合情合理,贵方一再阻挠,我是否可以定义为,是在刻意蓄意挑起两方矛盾?”
姬英
疑眯起眼睛,“戴维斯一而再再而三地偷盗京大实验室宝贵实验数据,按照罗米尔上校的说法,还想让我们直接算了不成?”
罗米尔毫无诚意地道,“这点贵方可以放心,我们带他回国,必然会严加看管。”
闻校长冷笑,“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搞得好像旁人不知道,国内里都在干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一样!”
罗米尔将视线转到闻校长身上,眼神像一条阴冷黏腻的毒蛇,清晰地倒映出闻校长刻薄严肃的脸,“闻上将多虑了,我们此次前来,可是带足了“诚意”的!”
……
一群大佬扯皮的时候,办公室外,联合大学一帮学生,正偷偷摸摸地趴在门上偷听。
“校长竟然是上将?!”
“不奇怪,校长当年可是薄指挥身边,专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