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地丢下那把刀一样,他尊贵凛然地站在桥上,对他的悲惨视而不见。
宛波抽搐着,用最后的本能,将自己摆成一个跪下的,深深忏悔的姿势,祈求原谅,希望能得到救治。
男人勾起涂血般的嘴唇,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有的只是一片煞气森然。
他冷漠地俯视着对方的痛苦,挣扎,忏悔,绝望……直到彻底死去。
宛波断气之后,男人转身,修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具姿态扭曲表情痛苦的尸体。
……
第二天早上,云倾起床之后,先是无意识抬头看了眼四周。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除了她什么都没有。
云倾心底隐隐泛起一抹失落,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
然后失笑,才早上七点,北冥夜煊就算是要来接她,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到了。
云倾压下心底那一点点失落,起身洗漱过后,走出了房间。
猫儿站在餐桌前,听到开门声,转过身,笑容灿烂地喊,“少夫人,早安。”
云倾接过她递过来的热水,笑着说,“早安。”
一边说,眼神无意识地在客厅中游移。
猫儿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笑眯眯地问,“少夫人,你在找什么?”
云倾回过神,摇头,“没有,收拾东西,吃完饭我们就出发去机场。”
她在心底安慰自己,北冥夜煊太忙了,她回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能麻烦男人。
云倾想通了之后,喝完水,在餐桌上坐了下来。
她照例将手中的牛奶挪到一边,刚拿起勺子准备吃早饭的时候,一只修长透白的手,忽然从她身后探出。
手的主人将那盒奶拿了起来,吸管插—进—去,然后递到她嘴边,低笑一声,“又不听话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