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柔这个贱人,身为一个人,她怎么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她拿着人家母亲的香水参加比赛,竟然还倒打一耙,说云倾偷她的香方?她哪里来这么大b脸?!”
“三年前,她第一次在调香界崭露头角,被誉为成为最有灵气天赋的调香师,名利权受,亏我还一度崇拜过她,结果没想到却是在亵渎英灵……怎么会有这样的败类和耻辱!”
“三千前,云倾被逼退赛的事情,肯定就是她在幕后指使的!那个时候,她才十六岁,手段就狠毒到这个地步,这个女人的心肝究竟有多黑多恶?!”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连陆承都用一种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眼神,看着云千柔。
云倾一直跟他说,云千柔偷了她母亲的香方,去参加调香大赛。
他没有相信她,一直都觉得是云倾在污蔑云千柔,甚至一度帮着云千柔,对她恶言相向……
可……若云倾说的是真的呢?
陆承眼皮剧烈地颤了颤,想起云倾对他说这些话时,清澈的眼睛里,尽是对他的信任与希翼,可是他做了什么?
陆承想起他当初的反应,心脏就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一样,
生出鲜血淋漓的钝痛。
如果是真的……
如果都是真的……
云千柔听到那些骂声,也清晰地感觉到了陆承气息的转变,眼睛里多出无穷无尽的惊恐。
但她绝对不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
云缈死了十几年了,就算霍老说他见过,可那仅仅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他跟云倾一样,没有证据不是吗?
顶多让人怀疑她,谁能夺走她的亚军奖杯?!
云千柔咬紧了牙,口腔内壁被她咬出了血,她麻木又僵冷地站在舞台上,双眼森冷地绞着云倾,一字一顿地说,
“霍老,纵然您是调香界的顶梁柱,德高望重,整个调香界都以您马首是瞻,但也不能凭借着您空口白牙的一句话,就判定我偷盗……这样对我公平吗?!”
这句话一出,霍老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调香界内部其他人,脸都绿了。
也真正被云千柔的不要脸程度给震翻了三观。
旁人或许不清楚,但调香界内部的人,都可以肯定,云千柔偷盗了云缈香水的事情,绝对是事实。
“昭雪”他们之中没几个人深—入研究过,但今天这瓶“相思”,老一辈的人再回想起来那种
矛盾又热烈到让人热血沸腾的感情,那股浓重的违和感才彻底消失。
那的的确确就是云缈的风格!
云缈无论是天赋灵气,还是风格悟性,都绝无仅有,
世界上永远都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云缈。
这个无耻败类偷盗前辈的香方,亵渎英灵,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死不承认,简直就不配当一个人!
这些斯文了一辈子的老调香师,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放屁!”
““相思”明明就是云缈夫人的风格,除了她,谁也调制不出感情激烈矛盾到令人痴迷的香水,你这个连香水真正的魅力都不懂的无耻败类,简直就是在侮辱我们整个调香界!”
云千柔听到那些劈头盖脸朝她砸过来的怒骂声,气的浑身都在颤。
她盯着云倾,心底升起深海般的恐惧。
云倾眼中一片冰凉,亭亭玉立地站在一旁,欣赏着云千柔被整个华国人民集体审判的场景,对上她怨毒的眼神,漂亮的小脸上还露出了一个欢欣鼓舞的笑容。
这个她一手促成的场景,可真好看!
而底下的观众,也被云千柔的无耻给气到了。
“霍老是调香界的掌权人,整个调香界最德
高望重的存在,他会屑于去冤枉她云千柔?”
“我的妈呀!宛波那样的,看走眼很正常,但是霍老,他出身调香世家,一辈子都奉献给了调香界,为人最是刚正不阿,是出了名的顽固,他会屑于自降身体,说谎冤枉你?!云千柔,你t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生下来就没有道德三观吗?”
“云千柔,你要点b脸行不行?!云倾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买通整个调香界所有人去冤枉你吧?事实都摆到眼前了,还要一味否认,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女人了!”
无数道犀利的质疑指责声,跟刀子一样划在云千柔身上。
她脸色铁青地听到那一句句凌迟她的话,狠狠地一咬牙,将整个口腔内壁都给咬得鲜血淋漓。
她死死地盯着云倾,眼神多出一抹狰狞,却依旧在坚持着否认,“云倾,拿不出证据,无论怎么狡言,都休想将偷盗的罪名扣死在我头上!”
云倾眉眼一弯,果然论起无耻和不要脸了,谁也比不上这位 云大小姐。
她盯着云千柔那一脸要跟她死磕到底的表情,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