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涉及的人员今天几乎全部被强制性带到了现场。
当然,这件事情,云千柔目前还不知道。
但也足够她惊惧恐慌。
宛波被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带出来那一刻,现场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他们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几乎被包裹成粽子,再也不见丝毫斯文儒雅气息的男人,窃窃私语。
“宛波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没听到他出车祸的消息啊?难怪今天没有出现,这是刚从医院被强制带出来吧……”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怎么说宛先生还是个伤员……”
宛波的脸被包的几乎看不出原本面目,因此也没有人能看到他正用一种怨毒至极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云倾,
云倾眉眼倨傲,漠然地扫了他一眼,就将眼神挪开了,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脏眼睛似的。
她眉眼弯弯,恹恹地看着现场观众,缓缓地说,“在说三年前的事情之前,我想有些事情我应该先告诉大家。”
“你们一定很好奇,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她纤细的手指点了下宛波,唇角染上点点残忍的笑意,“我也不妨直接告诉大家,他身上的伤,一半是ghost先生
打的,一半是我让我的保镖打的。”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云倾,一脸错楞,似乎不敢相信有人会把自己打了人的事情,说的这么坦荡。
云倾并没有让他们的好奇心维持太久,很快就给了答案,“至于原因么,香水协会和在座的调香师们都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昨晚晚宴开始前,这个男人趁机将我堵在花园里,用卑微下流的手段,威胁我不许再提三年前那件事情,否则就让我身败名裂,他对我动粗的时候,被恰好“路过”的ghost给撞到了,ghost先生就揍了他一顿……”
所有人都听的呆滞了,纷纷将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香水协会和在场的调香师们。
香水协会的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在心中恨死了宛波。
那些调香师们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看着宛波的眼神尽是厌恶,其中几个调香师在静默片刻后,忽然站了起来。
“云倾小姐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大家亲眼所见,还有录音为证!”
“昨晚发生的事情,远不止这些,这个所谓的“德高望重”的评委,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衣冠禽
—兽!”
现场众人经历片刻的震惊过后,紧接着就炸锅了。
“wt……这……”
“难以置信……”
一时间,整个会场都是质疑宛波的声音,他身受重伤,根本无力说话,只能蠕动着嘴唇,极力解释,“不是……是她……算计我,也是她……打了我……”
他话音刚落,底下就有无数反驳的声音,铺天盖地砸了过来。
“云倾小姐打了你?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打你一个大男人?”
“ghost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揍人,他揍了你,肯定是你该死!”
“如果事情不是真的,那香水协会和这么多调香师们,为什么不帮你说话?反而点名道姓骂你是个衣冠禽—兽?”
宛波听到那些羞辱谩骂声,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有苦难言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云倾昨晚那一皮带,抽的他掉了好几个牙,口腔肿的老高,一动就出血,再加上他昨晚被废了,这会儿满腔怨恨发泄不出去,整张脸别提多扭曲了。
他只能强忍着痛苦,怨毒地指责云倾,“真的是她……冤枉我……”
云倾连飘他一眼都不屑,在云千柔和陆承绷到极点的注
视下,再次云淡风轻地丢下了一颗炸弹,“而晚宴后,他偷偷潜入了我的房间,意图对我不轨,想要毁我清誉,彻底坐实三年前那桩丑闻,但中间出现了一些偏差,他错把那位意图勾—引ghost先生的陆大小姐,给拖进了房间……”
“哗”的一声——
如果第一件事众人只是错楞,但第二件事,暴出来的信息量就太大了。
炸的现场观众一个激灵,也成功地让陆承和云千柔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陆承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倾,似乎怎么也没想到,云倾竟然敢真的亲口毁了陆琪。
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
陆承虽然嘴上总是骂着云倾恶毒,云倾跋扈,云倾跋扈,但在他的潜意识里,云倾还是那个善良怯弱的女孩子,永远都不会真的做出伤害旁人的事情。
可是云倾今天,却以她刚得到的冠军的身份,亲口曝出了陆琪的丑闻,连掩饰都不屑。
陆琪的名声……彻底完了……
陆承头脑一片空白,脑子混沌的跟浆糊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