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午来了,没等到大小姐,刚才已经离开了。”
云倾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什么时候离开的?”
前台被她看得心里打鼓,“就在几分钟之间,大小姐现在去追的话,也许还能见到。”
云倾目光冰冷地看了对方一眼,看到对方打了个冷颤之后,带着猫儿走了。
猫儿一脸懵逼地看着云倾,“少夫人,我们今天不是来找麻烦的吗?”
难不成云倾真的是来开会的?
怎么看,都不像啊……
云倾朝着停在路边的蓝色保时捷走去,笑着说,“等着看吧。”
走到车前,猫儿要上驾驶座,云倾忽然出声,“我来开吧。”
猫儿虽然好奇,但什么都没问,上了副驾驶座。
云倾上了驾驶座,将车钥匙塞进去,刚刚启动车子,前方云父忽然带着一群人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拦在了车前。
“云倾,你给我站住!”
义愤填膺的一句怒喝,瞬间吸引了大街上所有人的眼神。
云倾缓缓地往后一靠,摘下脸上的墨镜,淡淡地问,“云总这是做什么?”
云父宛如一只暴怒的狮子,要将这些日子受得气全部在云倾身上讨回来,怒声
质问,“你刚才有没有进我的办公室?”
云倾挑了下眉,目光冰冷,语气依旧没什么波动,“我是去了一趟总裁办公室,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云父眼底掠过暗喜,看着云倾的眼神,透着浓浓的不善,“那我问你,你有没有拿我让秘书放在桌子上的企划案?”
云倾没说话,只是冷冷冰冰的盯着云父看。
云父猛然对上那双仿佛洞悉了一切的眼睛,心底一慌,差点忍不住心虚地想要后退。
这个死丫头,这是什么眼神?
云父心底多出几分不安,但等他再次定睛去看的时候,云倾的眼睛已经恢复到淡漠与冰冷,“没有。”
云夫人上前一步,指着云倾,怒声说,“刚才大家都在会议室里开会,只有你进去了,你一离开,那份企划案就不见了,不是你拿了是谁拿了?”
云倾没有表情的笑了笑,眼神搵怒,“笑话,你们自己丢了东西,无凭无据的,却非要说是我拿了,就连警察都不敢这么横,你们又是哪儿来的资格,敢公然污蔑我?”
围观的人,对云父和云夫人的印象,本身就坏到了极点,这会儿见夫妻两堵在云倾车前
,一上来就说云倾拿了他们的东西,都忍不住出言指责起来。
“云夫人,云先生,你们是天王老子吗?公司丢了东西,其他人不问,冲出来就说是云倾小姐拿了,脸呢?”
“这对狗男女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之前非要安个精神病的罪名给云倾小姐,这会儿又要将小偷的罪名安在她头上,云倾小姐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这样一家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牲!”
“真给我气笑了,按照云夫人和云父的说法,就因为云倾小姐进过总裁的办公室,就一口咬定东西是云倾小姐拿得,连证据都不需要,果然是小三和渣男,可把她们给能的!”
云父的云夫人被人当众指着鼻子责骂,脸色难看至极,众口铄金之下,却又没有底气反驳。
段莺莺忽然站了出来,“众位误会了,不能怪云总太急,而是丢的这份企划案,关乎到整个公司的存亡,不止云总失态,我们整个公司的人,都十分着急。”
众人听她这么一解释,面色缓和了不少,但这不代表他们就看得惯云家这两夫妻了。
“那也不能像云夫人那样啊,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事情还没有弄
清楚,出口就把罪名扣在了云倾小姐头上,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云父恶狠狠地瞪着云夫人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云夫人的脸蓦地冲红,却也只能忍气吞声。
站在云父身后的一个年轻人见此情况,走出人群,看着云倾说,“云总和夫人态度是有点偏激,但事关重大,容不得他们不急。”
“云倾小姐,那份企划案的重要性,我们在会议室上已经说的十分清楚,想必你也了解到了,云氏公司接下来是破产,还是东山再起,都看它了。”
“公司几个部门,殚精竭虑做了整整两年,投入资金精力无数,却在上市前夕,忽然丢了企划案,我们必须慎重对待。”
“而在追出来之前,我们已经查过监控,在那个时间段里,只有云倾小姐你进出过云总的办公室,保险起来,我们不能就这样放你离开,云倾小姐,请你见谅!”
云倾冷冷对看了对方一眼。
她记得这个人,叫江峙,是那款手游的策划人,刚才在会议室,就是他一直在介绍那款游戏。
云倾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云氏是我母亲一手建立起来的,等于是我的,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