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做她喜欢的人,又有什么难的?
北冥夜煊眉眼温婉地一弯,轻轻地“嗯”了一声。
云倾盯着这张漂亮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晚安。”
北冥夜煊俯身,亲吻她的额头,轻声说——
“晚安。”
从知道云倾睡觉会做恶梦之后,北冥夜煊每
晚都会给她一个晚安吻,云倾逐渐也习惯了。
如果哪一天少了,她反而会睡得有些不踏实。
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北冥夜煊目送着云倾转身回了房间。
他在黑暗中站了片刻,然后推开走了出去。
……
同一时刻,顾煜城也回到了医院。
他沉着脸,一看就知道心情非常槽糕,他原本就不好接近,加上那股阴沉的气场,更加令人不敢直视。
他让人去调查诱君欢里的那个女人,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什么都没查过。
小姑娘就跟凭空冒出来,又凭空消失了一样。
当然,顾煜城没那么好骗。
他知道,定然是有人特意抹掉了她的行踪。
而那个人,最有可能就是北冥夜煊。
他今天出手救小姑娘的行为,本就十分反常。
旁人或许还会被北冥夜煊那副好看的皮囊所骗,但跟北冥夜煊作对这么多年的顾煜城,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副精致迷人的外表下,男人的本性究竟有多冷酷狠戾。
论起狠心,北冥夜煊比他,分毫不查。
那样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忽然反常地出手救一个女孩,本就十分奇怪,竟然还在事后,专门抹掉了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