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千柔,但凡世界上的事情,只要发生过,就一定会留下证据,尤其是你这种仗着肮脏手段意图践踏法律的人,真的很蠢。”
云千柔被云倾如此蔑视,一身阴冷,眼睛里凝聚阴郁的光,又有几分难以掩饰的慌乱。
云倾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冷冷一嗤,也不卖关子,将手中的药片交给身后的保镖,“将它交给几位教授,让他们检查一下,里面的药物成分。”
云大本就以医学出名,检查一道药物的组成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十分钟后,几个教授就给出了结果。
“这不是抗抑郁症的药,而是使人躁郁的药,抑郁症患者吃了它,不止不会好转,病情还会越来越严重,久而久之,可能迷失本性,原本正常的精神也会出问题。”
“这是谋杀!”有人瞪着云家两母女,恶狠狠地说,“云倾,我支持你j—警,这种心肠恶毒的人,犯不着手下留情!”
“能换掉云倾的药的人,肯定是云家内部的人,云倾精神出问题,云家的一切都是云千柔得了,真的是恶心又恶毒!”
面对这么无数纷杂愤怒的指责声,云千柔脸色越发阴沉
莫测,她眼中跳跃着寒光,气的浑身发抖,厉声说,“云倾,这药是你自己拿出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有抑郁症,更没有见过你的药!你从坐在那个地上开始,就一直在空口无凭的冤枉我,你看不惯我你有气你可以直接针对我,但是你凭什么利用大众舆论冤枉我?说我换了你的药,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云倾眯了眯眼睛,微微一笑,“你还是这幅样子顺眼一点,整天哭哭啼啼,说话七扭八拐,我几乎以为你不会跟正常人一样说话。”
云千柔脸色阴寒,双眼中充满了怒气和恨意。
云倾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幽光,“我既然敢说,就自然能拿出证据。”
她讽刺地笑了笑,盯着手上的空药瓶,嘲弄地说,“抗抑郁的药与使人躁郁的药长的是不一样的,而为了不让我发现不对劲,所以你私底下联系了一家小制药厂,让他们用制作躁郁症的材料,做成了抗抑郁症的药形状,但是云千柔,你太小看做生意的人了,尤其是那种黑吃黑的小作坊,换人治病的药这种事情可是犯—f—a的,你以为对方拿了钱,不会留个心眼?
”
云千柔浑身发冷,垂落在身侧的手止不住收紧,嘴角却浮现出一抹冷嘲,“云倾,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别想胡搅蛮缠硬扣在我头上,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制药的小作坊,更不认识做这种药的人。”
云倾漠然一笑,“你自然可以说成你不认识,因为你是在网上匿名买的,打钱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账户,你以为这样,我就抓不到证据了?”
云千柔满目阴寒,绷紧的神经气的发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云倾娇艳的唇角嘲弄地勾起,“你听不懂没有关系,你认识这张照片就好了。”
她伸出雪白的手,身边的保镖将一沓厚厚地照片放在她手上,云倾举起了,对准了云千柔的脸,“我说了,你太小看做生意的人了,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为了以防万一,对方亲自上门送的东西,并且将药交给买家后,还在暗地里偷拍了一张买家的照片,云千柔,你要认一下,照片上的人,是谁嘛?”
云千柔浑身剧颤,脸色骤然苍白起来,情绪隐隐有些崩溃的痕迹,只是嘶声喊,“不是我!”
云倾讥诮一笑,晃了晃手上的药瓶,“
顺便跟你说一声,那家作坊在做假药的时候,每一个颗药上都有他们的标志,当然,外行人是看不出来的,所以这盆脏水,你是泼不出去了。”
她说完,将手上的照片朝着云千柔的脸砸了下去,云千柔被砸的发出一声惨叫,照片纷纷扬扬的洒了满地,众人一阵哄抢,拿在手上盯着看。
尽管照片上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也有意低着头不想让人认出来,但是熟悉云千柔的人,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云千柔,你敢说这上面的人,不是你?!”
“这件大衣,我记得云千柔半年前还穿过……”
“太狠了!太恶毒了!一边利用学生对云倾进行校园暴力,一边抢她的未婚夫,一边换她的药,一点儿活路都没有给云倾留,我怎么会跟这样恶毒的人同一个学校?”
一瞬间,站在云千柔身边的人,纷纷远离她,好似她是洪水猛兽,瘟疫臭虫,看着就令人感到害怕。
云千柔整张娇弱柔媚的脸惨白的毫无血色,“谁知道照片是不是你找来的?上面的人又没有露面,你凭什么断定那是我?!”
云倾目光冰冷,眼底浮现一抹阴郁,冷
笑,“你这会儿可以尽情的否认,但是没关系,制作假药的人现在正在j—局里面蹲着,今天的事情结束后,你有的无数的时间和借口去跟他们对峙,去跟j—察解释。”
云千柔脸色都要扭曲了,她浑身轻颤,眼神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