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心里难过极了。
一方面是有人诅咒自己腹中的宝宝,这个令人不能容忍。另一方面,婆婆把矛头指向老板夏清浅,这更让她不能接受。
顾暖的话像是封口令一样,她一说出怀疑夏清浅的话来,所有人都闭口不言了。
ta却不能不说话,老板夏清浅是她来到海城之后,给她温暖和关怀的人。今天,老板带着全家过来,只是要来看看她啊,就无缘无故背这样的黑锅吗?
老板她是背包了,可背包能说明什么问题?
带着两个宝宝出门,怎么可能不背包包?
你们有谁带着两个宝宝出门,是两手空空的?
另外,老板她今天过来给自己配了安胎药,还特意给自己带来神医府秘制的养颜膏,这些也得用包包背过来呀!
想到这里,她勇敢地说道:“婆婆,这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随便讲啊!”
虽然不应该主动怼婆婆,但老板的名声比较重要,ta必须要帮老板守护啊。
听到ta这样说,顾暖十分不高兴,
脸色一黑:“我无凭无据?那你维护她又有证据吗?还不是一样感情用事!”
顾暖这话很硬,ta不可能说这么直白的话,回不动了,又不敢直接开怼,只有不出声了。
见她不出声,顾暖就理解为她词穷了,便跟着追问道。
“ta,你怀的是景琨的骨肉,那未来就是要给胜男养的,相当于这个宝宝是要叫胜男妈妈的,你说胜男她会害自己的宝宝吗?”
“我进门的时候,听工作人员说只有两位少奶奶带着包包进了你的卧室。那胜男不可能,当然就怀疑是傻女了嘛,逻辑上说得通啊!”
顾暖说着自己的猜测,傅显荣提醒她:“夫人,少说两句吧。我们不了解情况,不要妄下断言!”
顾暖不干了:“少说两句?现在是我的孙宝宝被人诅咒,你让我少说两句?”
傅显荣有些无奈地说道:“夫人,我也着急啊,那也是我的孙宝宝!”
傅景琨此时格外烦躁,因为他心中是相信下属判断的。
可是,这两位少奶奶当中
,无论是谁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心中都不愿意接受。
他一直是信任夏清浅的。
不然上次不会请他们夫妻俩去他的锦江别墅考察环境。
更不会主动带着ta一起挂她的号,去看她的专家门诊。
如果是她做出这种诅咒胎儿的事情,傅景琨心中不愿意接受。
而另一位是自己的夫人,正牌夫人。
如果枕边人做出这种事情,让他如何自处啊!
“好了,都不要说了。”傅景琨烦躁不安地站起来,扶着ta走向卧室,甩下一句话:“我今晚住在正院陪ta。”
说完,两个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夫人墨如惠心情沉重,冷声道:“都散了吧!”
顾暖还不想走:“妈,这种事情事不宜迟呀!得赶紧想办法处理,排除隐患,我们要吸取当初胜男怀宝宝时的教训啊。”
墨如惠目光一凛,没说话。
傅老爷子极不耐烦地挥挥手,傅显荣便拉着顾暖离开了。
厉胜男一个人悻悻地走了,本来今晚琨哥是应该陪在
自己屋子里的,现在,又去陪ta了。自己还成了怀疑对象,怎么想怎么不爽。
花厅里只剩下傅老爷子和老夫人墨如惠,傅老爷子缓缓站起,伸手去牵墨如惠的手。
“夫人,我们回卧室说吧!”
墨如惠轻轻点头,站起来跟着老爷子回卧室了。
两位老人最后商量的结果是,缓一缓,不要急着下定论。
再让人暗中查一查。
这件事好多天都没有结果,ta从那天之后,心情极坏。
她人一伤心,胃口变得很差,完全不想吃东西了。
睡觉更是不安稳,总是很难入睡,好不容易睡着,可睡一会儿马上又醒了。
不仅是吃不下,睡不香,她还变得患得患失。害怕每天下人们送来的饮食有问题,整个人如惊弓之鸟。
夏清浅配的安胎药,送的养颜膏,傅景琨不让吃,ta也不敢吃。
ta的身体状况令人担忧。
傅景琨这些天,哪儿也不敢去,白天在家守着她,晚上就只睡在她屋子里。
弄得其他几位
夫人意见大得很。
半个月后的某一天早晨起床,ta在卫生间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傅景琨吓得心尖儿一颤,就冲进了卫生间。
他一出现,ta就声音发颤地喊:“琨哥,血,血呀!”
原来她内/裤上出现了血迹,还有咖啡色的分泌物,这是怀孕之后一直都不曾出现过的,她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