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琨与ta交往,无非是因为子嗣的原因。
但两个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之后,傅景琨对这个女孩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她不同于那些攀附权贵的女子,而且有善心,有主见,有自己的人生规划。她愿意与自己交往,可能一是因为家庭的原因,齐家的事向来是爷爷做主。
二是,有可能因为墨俊彦订婚了,她的爱情梦想破灭,所以有赌气的成分在里头。
正因为这些,他才会认真对待她。
上次在侄子和侄女的生日宴上向所有宾客当众宣布婚讯,这是在海城人面前对她的尊重。免得她遭人议论。
这次在娶亲之前,特意来到她的老家过礼,这是在她家人面前给她尊重。免得亲戚朋友看轻她。
没想到还没真正进门,被齐爷爷这么一闹,傅景琨反而对这一家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他微微一笑,
对齐爷爷行了一个拱手礼。
“爷爷先回答我两个问题,我想通了,就收回。”
周围的乡亲们看戏不怕台高,觉得这真是有趣,一个硬是要把500万送出去,一个偏偏不要。
便起哄:“齐爷爷可是喝过洋墨水的才子,莫说两个问题,只怕二十个问题也不在话下。”
这话齐爷爷最爱听,他经不住众人的怂恿,便在一张藤椅上坐下,大气地招手:“好,有问题尽管抛过来!”
傅景琨觉得齐县真是民风纯朴,他有点喜欢这儿的乡亲们了。
他问齐爷爷:“如果我是送五万的礼金,爷爷要还是不要?”
乡亲们代齐爷爷答道:“要!当然要!哪家嫁闺女,还不要礼金了?”
齐爷爷却狡黠地笑笑:“那不一定!得看情况。”
咦,这话说得好奇怪。
傅景琨很想知道答案,便抱拳:“此话怎讲?
”
现场又安静下来,齐爷爷慢条斯理地娓娓道来。
“如果一个人没有出五万礼金的实力,举债借钱来送聘礼,我们齐家肯定是不收的。”
傅景琨听了,也不禁连连点头,看来齐家有自己的风骨,当得起书香门第这一称呼。
看热闹的乡亲们则笑了:“要是天下的岳家都是这样的,那娶媳妇就变得容易喽。”
齐爷爷谈兴正浓,他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如果小伙子家庭里有这个经济实力,而两个人又情投意合,我们自然会遵照习俗,收下聘礼。”
这话说完,现场人都情不自禁鼓起掌来,傅景琨也加入了鼓掌的行列。
傅景琨在齐县这乡野之地,彻底放飞自我。
他扯着嗓子大喊:“乡亲们,你们要为我作见证。你们的热情和辛苦,傅某都看在眼里,一会儿一定会报答各位,不要走啊,一个也
不要离开。”
跟着来的保镖助理们,看到自己一贯严肃认真的boss此时像个热血小青年,都忍不住笑了。
“我现在问第二个问题了。齐爷爷的意思是,收不收聘礼,实际上与礼金的多少并无直接关系,而是看对方对ta小姐是否有诚意,还要看礼金数额是否在对方的承受范围内。是不是这样?”
齐爷爷心中也喜欢上眼前这个入乡随俗的年轻人了,人家并没有用身份和地位来压齐家人。
他笑吟吟地点头:“是!”
傅景琨心中一阵激动,伸出颀长的手臂轻轻一位,就把ta带入自己怀中,然后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向齐爷爷鞠了个躬。
“爷爷,我傅景琨和ta小姐情投意合,而且500万礼金在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所以,请您收下我的聘礼!”
周围响起热烈而持久的掌声,齐
爸爸和齐妈妈在一旁激动得眼眶湿润。
齐爷爷在一片热烈的氛围中,伸手接下傅景琨手中的金卡。
傅景琨拉着ta转过身,面对着周围看戏的乡亲们,双手高举,向四周示意。
现场果真又安静了。
他此时早已进入了角色,就是一个来求婚的男人,完全挣脱了自己傅氏大总裁的身份束缚。
大声说道:“我的聘礼,除了这500万礼金之外,还有在齐县北区的月亮湾小区内的一栋三层小洋楼,大家说,齐爷爷应不应该收下?”
哇!
哦!
现场响起一片惊叫声,这太意外了,齐家女儿这是傍上大金主了。
月这湾的小洋楼啊,谁不想拥有?
也没人组织,所有人就齐声呼喊着。
“齐爷爷,收洋楼!”
“齐爷爷,收洋楼!”
齐家人被这场面吓住了,说不收不收,结果是越收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