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兵分两路,一路人马由阿黑带着继续搜寻宋晓君的下落,他自己则急匆匆赶回酒店。
他回到酒店时,已是伦敦时间的傍晚,夏清浅以一种很害怕的方式蜷缩在酒店大床上,他心疼得上前一把抱住。
夏清浅扑进他怀中,小声哭泣起来:“老公,好多血呀!浅浅怕,还有……客户上的手……”说着,又往他怀里缩。
他低下头,亲吻她头顶的发丝:“乖,别怕!”
夏清浅就窝在他怀里给他讲恐怖的经历,他紧紧搂着她,抚慰她。
晚饭后,阿黑带着人回来了,垂头丧气地汇报:“少爷,人没有找到!”
傅景琛蹭一下站起,他十分恼怒,一拳砸在墙上:“绝不能让这个女
人逃回国内,如果宋晓君活着回到海城,我要二哥陪葬!”
阿黑见状,凑到他跟前,小声说道:“少爷,会不会宋小姐是去二少爷了?”
“我们马上飞法国!”傅景琛冷着脸下令,他扭头对夏清浅轻言:“乖,去收拾一直下,我们去法国。”
夏清浅摇摇头:“浅浅怕,浅浅不去!”她怎么能去呢,她的重头戏在伦敦,她走了,好戏就没了!
傅景琛低头沉吟片刻:“好,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收拾一下,马上走!”
夏清浅欢快地去收拾行李,然后跟着傅景琛到了一个朋友的别墅。临行前,傅景琛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夏清浅在后面追着喊。
“老公,注意安全呀!想
想浅浅,想想两个宝宝,千万不要硬拚啊。”
傅景琛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他不敢回头,只是扬起手挥了挥,跟着阿黑走进了黑暗之中。以后,他不能再像过去一样任性而为了,因为,他是那三个宝贝的依靠!
飞到法国,傅景琛拨打了二哥傅景珏的电话:“二哥,跟着我的兄弟到酒店来见我!”
该来的果然来了!傅景珏突然心里平静了。
自从四年前,答应和四叔一起对三弟下药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过过一天舒坦的日子。担心了这么多年,提心吊胆这么久,等到这一刻终于来临,反而平静了。他挽着曾轶的手臂,一起跟着傅景琛的手下出了门。
兄弟俩一见面,傅景琛就
满面怒容,冷声告诉他:“孩子丢了!我看你拿什么向老爷子交待?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三弟,什么意思?冤枉,二哥啥也没干啊!”傅景珏按照既定方针,装佯。
傅景琛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宋晓君活着回到海城,我要你陪葬!”
“三弟,你这样对你二哥说话,太无理!”曾轶不服气,上前一步指责傅景琛。
傅景琛血红的双眸,瞪向曾轶,正要发话。
傅景珏上前拦住了,连连道歉:“三弟,对不起!你二嫂她不知道情况。”说完,拿眼神警告曾轶不要乱讲话。
“我不知道宋晓君在哪里呀!”然后转向傅景琛,两手一摊,装无辜。
“我不是
来跟你讲道理的!”傅景琛冰冷的话语令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四年前,你做过什么?四年后,你又自作主张,救下宋晓君。不是你,哪有这些屁事儿?为什么你总是考虑自己的利益多过傅氏家族的利益?你必须马上找到宋晓君!”
说到这里,傅景琛突然停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陈旧的文具盒,递到傅景珏面前:“二哥,你还认得吗?”
“三弟,你还保存着?”傅景珏惊呆了,这是傅景琛十岁生日时,他送给三弟的生日礼物啊。
傅景琛猛然提高嗓门:“不然呢?你凭什么到现在还能好好活着?”
“三弟,别生气!我……二哥马上去找宋晓君!”傅景珏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