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嗖”一声站起来,走近傅景琛,激动地拉着他的手:“景琛哥哥,对不起!”
说着说着,竟嚎啕大哭起来。
傅景琛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拥住。
命运待他不薄,他被迫结婚冲喜,却巧遇当年的小妹妹,而这个小妹妹居然可以把他从病痛昏迷中救醒过来。
他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情不自禁低头轻吻她秀丽的发丝。
见她哭得伤心,他温柔地抬起她的头,替她擦拭喷涌而出的泪水。
声音发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浅浅找不到你,浅浅被叶家逼着嫁入帝景苑冲喜!”夏清浅任这喜悦中夹杂着委屈的泪水往下滴落。
傅景琛手忙脚乱,擦不干她眼角恣意横流的泪花。
傅显荣被两人这样亲密的互动惊呆了,他弄不清状况:“景琛,这是……”
“爸,这个项链是我送给清浅的。”傅景琛向父亲说明情况。
儿子和这位帝景苑的冲喜新娘还有这等渊
源?这……这简直是孽缘嘛,比自己当年和丽筠的情况还要复杂,自己该怎样帮助儿子呢?傅显荣心情低落的看了一眼儿子,把小金人项链递还给夏清浅。
“夏小姐,对不起!老夫不知情况,昨晚冤枉了你。”
“傅伯伯,谢谢您帮清浅找到了景琛哥哥。”夏清浅对着自己的公公道谢,只是,不知啥时才能真正与傅家人相认?
傅显荣知趣地告辞出去了,傅景琛一把抱起夏清浅,快步离开正院,回到东院。
沿路所遇下人,都知趣的扭开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傅景琛抱着夏清浅,一路狂奔进入卧室,脚后跟一带,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这是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夏清浅从他怀里溜下来,景琛哥哥刚刚清醒,不能太劳累。
傅景琛双臂撑在房门边,夏清浅被他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他幽深的眸子火辣辣望着夏清浅,夏清
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双手攀着他的脖子,一张俏脸埋进他的胸前,低声呢喃:“景琛哥哥。”
这一声叫得又软又甜,彻底点燃了他胸中的火苗。他缓缓低下头,用嘴巴去摩挲她头顶的秀发,一下一下,终于把她的头从他胸前挪开,他火热的瞳仁一下子捉住了她带着雾气的眼眸。
四目相对,她像只惊慌的小兔子,想要逃开,而他则像个机警的猎人,一双大手托起她想要逃开的后脑勺,猛一低头,直接吻上她湿糯的红唇。
淡淡的清香萦绕鼻尖,甜甜的颤栗沁入心脾,这是新婚洞房夜的感觉,熟悉而又炽烈。他这些天的思念和隐忍,他作为卢卡斯时面对爱人而不敢造次的憋闷,一下子完全施放出来。
想想自己真傻呀,那天半夜时分被她用银针扎清醒后,居然老老实实抱着她睡了一夜而不敢有丝毫非分之举。
他忘情吻着,疯狂吸吮,脑海里像电影一样,闪过她一幅
幅生动的镜头。
他仿佛要把她揉碎,再融合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正在两人忘情热吻之时,卧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是叶凡买药回来了。他要找大嫂为傅家老爷子煎药,遍寻不着,便来到卧室找寻。
房门洞开,看到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影,叶凡大叫一声:“我……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大哥大嫂请继续。”
夏清浅这下羞得想钻个地缝遁走,拼命挣脱了傅景琛的禁锢。
对着叶凡的背影叫一声:“叶凡,爷爷的药配好没?”
叶凡不敢回头,背对着傅景琛和夏清浅,挥挥手:“万事俱备,只等嫂夫人去操作。”
夏清浅想跟着叶凡去煎药,但傅景琛紧紧搂着不松手。
他转头对着叶凡背影吼一声:“滚!大嫂一会儿再来。”
叶凡尴尬无比地叫着:“好好好,我滚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响,卧室门被傅景琛踢关上了。
以为他又要重新再来,夏清浅侧
过脸,低语:“景琛哥哥,我要去给爷爷煎药了。”
傅景琛此时已恢复了冷静:“嗯,你跟我来。”
拉着夏清浅的手,把她带到书房里,指着墙上的一幅画,让她看。
夏清浅抬头,直接愣在当场,这……这不是新婚洞房夜,她给新郎哥哥画的肖像吗?嫁入帝景苑的第二天,这幅画就丢了,她还对下人们发脾气了呢,而且当时还借机试探了一下奶奶。现在,画怎么会出现在傅家老宅的东院呢?
夏清浅忽然脚下一空,她整个人被举起来了。
傅景琛在下面问:“看到那个角落的签名了吗?”
“一尘画廊?一尘画廊!”夏清浅大惊小怪叫起来,“景琛哥哥,我的画居然被一尘画廊装裱了?浅浅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