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被人牵着慢慢前行,七弯八拐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停下。
刚刚那个温和的声音复又响起:“少奶奶,新房到了,少爷正睡着。我们服侍您洗漱之后,需要躺在少爷身边完成洞房,您清楚吗?”
夏清浅乖巧点头:“嗯。”
她心里真想大笑三声:“洞房?一个活死人,怎么洞房?帝景苑的人,不仅少爷身体有病,佣人们脑子也有问题。”
心中还在吐槽,眼前骤然一亮,新娘的红盖头被揭开。
嗬,还真是新房呃!
房间里没有开灯,床头柜上点着两只大红蜡烛,红色的火焰欢快的跳动着,将室内染上一片暖光。
沙发扶手和靠背上都铺着红色的丝绒垫,茶几上铺着两个大红双喜字,红双喜字上摆着四个果盘,盘子里都垫着红纸,红纸上面是精致的点心。
超大的双人床上是红色的喜被,一对绣着鸳鸯的红色枕头。
其中一个枕头上睡着一个面色苍白,却容貌俊美的男人。
这,就是她新婚的“老公”了?
帝景苑这帮佣人们真能整,还布置得挺像模像样的,莫非真想让她和这个“活死人”洞房花烛?
“少奶奶,请随我
来,我们服侍您洗漱。”
烛光下,夏清浅见这个妇人干净爽利,温柔娴静,就像电视剧中演的古装仆妇一样。
夏清浅第一次在陌生人的服侍下洗漱,真是一种奇特的体验。
洗漱完毕,佣人们给她穿上红色的睡衣,有没有搞错?居然是性感睡衣!夏清浅哑然失笑,这些佣人们做戏做全套,一样都不落下。
在一队佣人们的簇拥下,夏清浅来到双人床前。
刚刚那个妇人掀开大红喜被的一角:“少奶奶,请您歇息!”
大家族的贵夫人难道都在佣人们的眼皮底下睡觉?夏清浅可不习惯,她坐上床,对着这一队人挥挥手:“好,你们下去吧!”
“是!”那位妇人低头答应一声,往后退开一些,却依然带着这一大队人侍立在新房内。
麻烦了,麻烦了!
这样的生活好尬的,难道你们要守在这里看着少爷少奶奶洞房吗?
不行!
夏清浅可是有底限的:“我要休息了,你们下去吧!”
“少奶奶,我们要看着您躺在少爷身边休息,之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吧!”
那个妇人眼含深意的笑笑,还是像刚才那样站着没有动。
得得得,我
投降,我躺下还不行吗?
切,一个病了三年的人,还能吃了我?
夏清浅在众目睽睽之下,躺在这位少爷旁边,头枕在红色鸳鸯枕头上,盖上大红的喜被。
“少奶奶,您好好休息。我们下去了!”
那个妇人这才对着夏清浅暧昧一笑,带着一队人退出了新房。
望着被那个妇人带上的房门,夏清浅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特么地演戏真累人!
她静静躺了片刻,确定那些佣人们真的已经离开,便迅速下床。她要检查一下,卧室内有没有监控,否则,在这里和在大牢中有什么区别?
检查完,她内心一阵轻松,还好,这个屋子里就只有自己和身边这位“老公”,绝对安全。
刚刚揭开盖头的时候,她远远地瞧上一眼,就发现这位长得真好看,既然还要和他生活一段时间,那就好好认识一下吧。
躺回到大床上,床铺宽大、柔软、富有弹性,这比海城女子监狱里的通铺舒服太多了,天壤之别。
她缩进温暖的被窝里,侧过头去观察自己的“老公”。
从侧面看过去,“老公”脸部的线条流畅,剑眉好似画上去的,鼻梁高挺,一张性感薄
唇富有张力,那下巴引得夏清浅差点动手摸上去,这张脸好看得让她心跳加速。
她玩性大发,掀开大红喜被跳下床,披上一件大衣,找来纸笔。
站到床前,来为“老公”画一张速写。
也许是因为母亲是天才设计师的缘故,她从小就喜欢画画,如果妈妈还在,那她肯定会是一个成功的画家或者是著名的设计师吧!
十岁那年变“傻”,被父亲叶志强寄养到乡下后,叶家就再也没人来看过她,任她在乡下自生自灭。这也给了她足够的自由。
她后来在网络上跟着一位“扶摇仙子”学绘画,学设计。虽然算不上成功的画家或者著名的设计师,但是“扶摇仙子”介绍她参加了几次全球性的珠宝设计大赛,都获得了大奖。
所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看见美的东西,就想用笔画下来。
眼前“老公”的肖像就让她有了想画下来的冲动,真是长得太迷人了,不!是……诱人。
等我找到妈妈,有时间,我会为你诊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