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每天都会发生。
可就让孟月蝉这么住在墨宅里,真是怎么都觉得膈应。
“要不我偷偷配点药,让孟月蝉从此当个活死人?”肖逸南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墨天绝嗓音阴冷,伤害了她的母亲,又间接害死了他的父亲,这样一个孟月蝉,他自然不会放过,但还有一个人,他需要利用孟月蝉揪出来。
“你是说那个和你父亲长很像的男人,炎枭?可你之前炸了他的基地,他都没找你报仇,会不会已经被炸死了?”
“不会,如果真死了,他的手下会替他报仇,他应该只是重伤未醒。”
“那现在不就等于是白子鸢掌权?”
肖逸南蹙眉看向书架上成排的催眠书,虽然看得他眼疼,但有一点必须承认,这些笔记和心得,完全可以说是白子鸢毕生的经验和心血,这些东西要是拿给那些半吊子的催眠师,保证能卖个天价。
可这白子鸢竟然眼都不眨地给他寄来了。
这是多大方?
而且,一个混黑的心理医生?我去,怎么就这么像天方夜谭。
当然最重要的是……
“绝,你说,那个炎枭和你父亲,究竟是不是双胞胎的兄弟?而如果真的是,那白子鸢应该是炎枭的儿子吧,那你和白子鸢,不也是兄弟了?”
一句话
,让墨天绝眉头狠狠一蹙。
他还没有想到这个点上。
瞬时,一张俊脸拉得老长。
肖逸南嘴角微抽,“好了,当小爷我没说,反正血缘也就那样……”
说到这里,又想到什么,“对了,你知道封氏集团那个总裁封行朗么?”
封氏?
墨天绝蹙眉,“封氏是景都的龙头企业,但与墨氏没有业务交集,怎么了。”
“没怎么,但说出来你肯定不可思议,那封行朗竟然是李朗的弟弟。”
肖逸南把封行朗误打误撞纪茶芝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悻悻加了一句,“还妄想把那母夜叉接回封家,我呸,小爷我的种还能认他们封家的祖了?还有那母夜叉,要是真敢带着小爷我的种去封家,看小爷我怎么打断她的腿!”
墨天绝拧眉睇他。
“你那什么眼神。”肖逸南气哼哼的,“小爷说错了,那母夜叉就是找打,李朗才下葬呢,她就对着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亏李朗生前还当她是宝,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墨天绝不说话,只是半饷,说,“我以为李朗是李朗,纪茶芝是纪茶芝。”
不羁如肖逸南,是不会因为和李朗是朋友,就去关心李朗的女人的,就像现在突然冒出个李朗的弟弟,肖逸南看不顺眼,同样不待见一样。
但显然,现在肖逸南对纪茶芝的关注,有些多。
肖逸南表情微僵,沉着脸道,“可李朗怎么都是为救我而死,小爷我难道要看着他的女人被封行朗骗么?那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满满的阴险两个字刻在脸上!”
墨天绝没有见过封行朗,不予置评,但通常能让肖逸南一眼就厌恶的人,着实鲜有。
这时,门扉叩叩两声响,紧接着一道帅气的身影奔入。
“大表哥!”
细碎的短发,紧身的裤装,女子英气的眉眼带着三分娇丽三分飒爽。
肖逸南嘴角一抽,看着抱住自己的人儿,“景遥,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姥爷,我还那么
小,竟然要我去相亲,大表哥,你快去和姥爷说说,你都还没结婚呢,凭什么要我结婚!”
郁景遥口中的姥爷,就是肖逸南的外公,那个威严无比的军区司令。
可不好意思,他姓肖,不姓郁,所以外公管不到他头上,就只能管自己的亲孙女了。
“外公是为你好,你也23了,是该结婚了。”
肖逸南附和,最主要是他这表妹实在太不让人省心了,明明长得挺可人的,非把自己打扮的很中性,还特别喜欢动刀动枪,然后吵着要当特种兵。
可男人当兵和女人当兵能一样吗?肖老司令可舍不得自己的孙女吃苦,立即把她送去国外念艺术。
但谁知郁景遥不但半点淑女都没学到,反而天高皇帝远,在国外自己转去念了什么军校,直到肖老司令亲自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才发现自己被骗了整整4年。
这可把肖老司令气的,立即就把郁景遥揪回国,然后勒令她立即嫁人,赶紧安安分分,别再尽想着跟男人一样冲天冲地。
“可外公给我介绍的都是些什么男人呀!”
郁景遥气鼓鼓的,“要是个军二代也就算了,可偏偏都是些满身铜臭的商二代,谁要嫁那种男人,真是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肖逸南翻着白眼扶额,郁家其他几个男人都是军人,两年前老三出任务阵亡,郁老司令虽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