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开玩笑的对象,我也不需要你假装来可怜我,还是说,你怕我想不开寻短见,然后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办法足月生下来哄墨老爷子欢心?”
云薇薇抬手抚上自己隆起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此刻心情抑郁,她腹中的小家伙,竟然轻轻地踢了她一下。
她感受着那胎动,眸光愈发地猩红,“墨少你放心,这是我的孩子,我比谁都更爱他们,我就算再不堪,也不会自杀,所以,如果这次黑衣人已经抓到的话,请你尽快和我解约,我不想再纠缠在这些事端里,我已经被人侵犯了,希望墨少你,与其说谎话来怜悯我,不如放过我,让我走。”
有一种颓丧,叫挫败。
日出东方,那一轮耀眼的太阳照耀在地平线上,本该是令人振奋的美景,却根本照不进某人阴郁的心尖。
墨天绝站在医院的天台,瞭望着那一片天际,拿出不知道第几根烟,点开。
他几乎从不抽烟,曾经唯的一一次抽烟,是因为孟月蝉。
那一年,他20岁,刚从斯坦福毕业,空降墨氏总裁一职。
那一天的交接宴,不管是墨家还是孟家还是肖家都来了,唯独孟月蝉这个母亲没来。
爷爷说孟月蝉得了风寒卧病在床,他当时信了,可当他回到墨家老宅,站在自己卧室的阳台前时,他看到斜对面的侧楼里,孟月蝉正兴致很好地在画画。
她穿着优雅的旗袍,披着坎肩,侧庭的小花园锦簇,她就坐在摇椅上,就着一旁古老的烛灯和画架,画着天上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