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满头是血,但我其实还有微弱的意识,我故意屏住了呼吸,然后我听到那个司机打了一通电话说人已经解决了。”
“待司机开车离开,我挣扎着去看你父亲,可他是真的已经没有呼吸了。我当时悲恸万分,而我也没有力气从车底爬出去,就等着死亡来临。”
“没想到这个时候,经过一个美国妇人,她把我从车里拖救了出来,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不
知道了,因为我陷入了昏迷,而且由于失血过多而成了植物人,这一躺就是二十年。”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救我的美国妇人,就是农场的妇人,她说你母亲当时就在农场里安胎,你父亲每隔几天就会来看她,两人很恩爱,但后来有一天,有几个黑帮一样的人,来农场把你母亲带走了,你父亲就是接到老妇人的电话才赶回农场,可就在转角出了车祸。”
“老妇人听到撞车声出来,然后将还有气息的我救下,可就在她将我拖出车后不久,车子因为漏油而爆炸了,老妇人意识到应该是有人要对付你父亲和母亲,而当时农场里恰好有个人因为摔下马而死了,老妇人就用那具尸体代替我,也放在了车里,然后用汽油烧毁。”
“而当时,美国的警方将这起车祸定为意外,可只有老妇人知道,这不是意外,而是故意谋杀。但老妇人也怕惹来杀身之祸,所以这件事,就没有想警方说。”
“后来在我醒之后,老妇人将一切都告诉了我,我就回国,打算找你们。”
“但是……”
说到这里,肖凌峰目光沉重,久久不语。
肖逸南急,问,“但是什么,爸,你快说啊,后来你都回国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