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天理难容。
只是,忽地想到什么,保镖道,“墨少,我觉得云小姐其实是很关心你的,她在手机上看到你和黑衣人对峙的新闻时,很紧张,后来听逸少说你受伤,更是担忧得不得了。”
呵,担忧地不得了,然后就没呆几分钟跑去找穆连尘了吗?
墨天绝冷冷一笑,走出了病房。
“墨少,真的,我觉得云小姐其实也是有点喜欢你的,只不过那穆连尘再怎么都是
她前夫,女人嘛,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种特殊感情的,云小姐或许只是放不下,可她心里头,或许已经慢慢把天平倒向你了。”保镖再接再厉,又道。
这些话,和肖逸南刚刚那些个天花乱坠又有什么区别。
墨天绝眸色冰冷,“够了,别说了,我的事不需要你们多嘴。”
保镖见墨天绝不愿听,也不再多言,只是在走出医院坐上保镖车的时候,保镖又从车后座拿出一个精致的纸袋,说,“墨少,这是之前云小姐去艺术廊那边,让一个小画家给您和墨老爷子画的画,云小姐还特意吩咐,让那画家给您多画了一幅。”
这车,原本是接送云薇薇的那部,但云薇薇这会儿又说要去穆连尘的医院,这车几乎已经没油了,就让另一部车送的云薇薇。
墨天绝看着手里的画,表情怔忪。
一幅幅的q版画,有他的,墨老爷子的,还有肖逸南和他奶奶的。
而他的,有两幅。
一副酷酷不笑的,一副萌萌笑的。
都很蠢。
但,都一眼就知道是他。
而且,在纸袋里,还有一张淡雅的便贴纸,纸上写着,“墨少,我从来没有不信你,我知道是穆连尘误会了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