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韩诗雅看着肖逸南手里的针筒,一颗心差点没抖成糠筛,而她也明显地感觉到了一道突冷的视线,不复往日的慈爱和包容。
“不是的爷爷……”韩诗雅急切地扭头,红着眼眶狡辩说,“爷爷,我根本不知道这针筒是怎么回事,一定是逸少故意栽赃给我的……”
“哦,栽赃。”肖逸南懒洋洋地从垃圾桶里夹出一个包装袋,“那韩小姐要不要去一趟警局,验验这针管的包装袋上是否有你的指纹?”
韩诗雅面色煞白。
墨老爷子沉了眸,苍劲的面上,带着沉痛的失望。他虽然老了,但年轻时也是狠戾过的,但再狠,也不屑去做些阴险的事,要狠,明着狠,这一点,墨天绝和他很像。
“爷爷……”韩诗雅慌了,猛一下哭道,“爷爷,您原谅我吧,我就是一时心急,我看您都没想动那只狐狸精肚子里的孩子,可那孩子终是个祸患啊!”
“小雅。”墨老爷子轻拍韩诗雅的手背,轻喃,“你爷爷去的早,他曾经对我有救命之恩,托我好生待着你们韩家,所以,这些年来,爷爷对你,可谓比对绝还好,你想要什么,爷爷都依着你,可爷爷,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