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
食指中指无名指下节位置的茧明明就是玩枪玩出的茧子,孟寒州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说那是钓鱼玩出来的,这想法真奇特。
不过他就算是知道,也不敢告诉杨安安。
他此刻只觉得孟寒州高明,这不止是破解了杨安安追问是不是枪的事情,还捎带的给他自己谋了个约会钓鱼的福利。
杨安安看着孟寒州的眼睛,实在是无从反驳,这男说的真真的一样,再加上他这邀请她,更象是真真的一样。
“我明天有课,上午下午都有。”多么好的拒绝的理由,不用
白不用。
“明晚上我让老师来家里为你补课,这样总有时间了吧?”
“就为了去钓鱼,居然逃课?然后再补课?这也太小孩子气了吧。”杨安安立刻反对。
孟寒州唇角轻勾,“你本来就是个孩子,我就是要以事实来说话,告诉你我手上这茧真的是钓鱼钓的,明晚咱们就吃自己钓的新鱼的鱼,我保证很鲜。”
杨安安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才孩子。”她都怀孕了,都快要做妈妈了,怎么就还是个孩子了?
她不是了。
从她被孟寒州变成女人开始,她就不是孩子了。
从她怀上孩子开始,她就更不是孩子了。
总之,她就不是个孩子。
“这不还没生嘛,所以就还是个孩子。”孟寒州说着,伸手捏了一下杨安安的脸。
不轻不重,带着点点的痒。
杨安安抬手一挥孟寒州的脸,“你轻点,疼。”
女孩的声音带着点娇带着点疼,但又带着明显的抱怨和埋怨,一点都不客气的在控诉孟寒州。
听得连界浑身的鸡皮都起来了。
他这会子算是彻底明白了孟寒州为什么喜欢上杨安安了。
杨安安这也太人间烟火,太接地气了。
喜怒哀乐,从来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