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起身,扶住了冲过来的喻色,“不是我。”
虽然很想居功,但是不是他就不是他,他做不到厚脸皮的把功劳揽到自己的身上。
他是找了莫明真医生,准备连夜给喻色补办一个医师资格证,但是昨晚真的太晚了,一晚上的时间真的补办不了。
就算是要办
,也要给办证的人一些时间。
对方今早的回复是,假证立码就有,真的证件没那么快。
都要审批的。
所以,真的证件到现在也没有办下来。
“那是……”喻色想不到除了凌澈以外,还有谁能救她了。
“我也不知道,走吧。”凌澈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要牵她的手。
喻色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退完了才发现凌澈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她这样的避开他的手,就有一种疏离的感觉,咬了咬唇,她急忙补救的道:“我还没有交保释金。”
一万块,要交了才能离开。
嗯,她为自己的急中生智点赞了。
“已经交过了。”凌澈看着喻色垂在身侧的手,眸色微沉。
不过,更多的是落寞。
“你替我交的?等回去了,我还给你。”她有钱,而且还是个小富婆,大富大贵不可能,但是衣食无忧的小康生活是可以保障的。
说好了只是演戏,她不可能让凌澈替她交保释金的。
凌澈眼里的落寞更深,轻应了一声,“好。”
可他这答应的声音,却让喻色懵了懵,为什么听这人说的是‘好’,可是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说‘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