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喘息着,她眸中有泪,她守了孟寒州几年了,可是孟寒州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次。
无论她打扮的有多美,他都不看她一眼。
在他眼里,她与她哥哥连界没有任何区别,她不是女人,她就只是他的一个手下,如此而已。
这一点,她早就认了。
因为孟寒州对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态度。
可是偏偏杨安安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这个认知,而最近,因为杨安安怀孕了,孟寒州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杨安安而破例。
她不甘心。
很
不甘心。
她就是要毁了杨安安。
让孟寒州重新变回那个对所有女人都不上心的孟寒州。
否则,心里就怎么都不平衡。
“呵呵,杨安安,被送人的滋味怎么样?孟少他对所有的女人都是无心的。”连亦这样说,就是变相的在告诉自己,孟寒州对杨安安也是无心的。
这样一遍遍的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信了。
所以,孟寒州现在对杨安安的特别,完全只是因为他想要一个孩子,要一个继承人。
不然,孟寒州偌大的家产,在他百年之后真的无人继承。
孟寒州眯眸,抬脚就勾起了那块被杨安安撕下来的破布捂到连亦的嘴上。
这个女人该闭嘴了。
杨安安却是一推他,“心虚什么?让她说。”
孟寒州的鞋子落地,落地的还有一颗心,怦怦直跳,只剩下了乱。
他的鞋子才落地,就听到了杨安安对他的宣判,“孟少,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想与连亦单独说说话,可以吗?”
孟少这个称呼,很疏离。
孟少这个称呼后的每一个字,更是透着疏离。
仿似,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的肌肤之亲。
他们之间,隔着很高很高的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