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
而他的身下,没有布垫。
只有杨安安身下才有。
杨安安看怪物一样的看他,“我认识你?”
“认识,我是孟寒州。”对别人,他是周寒。
对杨安安,他就是孟寒州。
因为周寒不是她男人,孟寒州就是她男人。
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她都做过他的女人。
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听到孟寒州就这样大刺刺的宣告他是孟寒州,杨安安一下子就气了,一倾身就咬住了他的
胳膊。
狠狠的咬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然后,透过衬衫的布料,就有血腥的味道飘进杨安安的鼻间。
她忽而就觉得喉头一痒,有些恶心的感觉。
然后扭头就往一边呕去。
那血腥味让她恶心了。
她呕的眼泪鼻涕横流,一只大掌悄然落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打着,以缓解她的不适。
杨安安先还不以为意,可当反应过来背上那只手可能来自孟寒州的时候,扭身就要避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孟寒州看着扭动了一下身体,脸色一白,担心她一不小心扭过了头掉下台阶去,只得松了手。
然后看看身边才放下的一瓶水,想了想,等杨安安吐完了坐回来的时候,把水递给了她,“喝点水。”
“我吐的这里都脏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嫌弃的离开吗?孟寒州,突然间对我这么好,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才不会相信他是真好心。
他这个人,就没好心过。
就一妥妥的大坏蛋。
孟寒州眸色落到杨安安的小腹上,唇张了张,欲言又止,半天才淡声道:“没什么,就是上次的事,我利用了你,我很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