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骨玉长的指轻轻柔柔的擦了又擦,可喻色的眼睛就象是泉眼一般,他越擦她的眼泪越多。
女孩不吵不闹,只剩下无声的啜泣,墨靖尧的眉头紧皱,一张俊颜上只剩下了心疼,眼看着怎么擦都没用,墨靖尧突然间捧起喻色的小脸,微微俯首。
瞬间那咸涩的泪水就滑入了他的唇间,却,让他更心疼。
泪,继续流。
只是,全都流进了墨靖尧的唇齿间。
她哭了多久,他就吻了多久,每一下都是无比的珍惜。
直到喻色哭累了闭上了眼睛,他这才松开她,让她舒服的躺在他的臂弯里,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墨靖尧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紧搂着女孩,陪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z区的夜,长且冷。
房门骤然响起,喻色惊的激灵坐了起来。
墨靖尧眸色一冷,摁着她重新躺下,“你再睡一会,我出去看看。”
墨靖尧走了出去,不过喻色已经睡不着了,索性拿过手机。
随意的翻了翻,正好看到阿道的信息,也才想起这两天忙碌,她早先为老人家开的药方所抓的两天的药已经吃完了,需要重新再开药方。
这信息是阿道昨晚上留的,那时她
与墨靖尧生气,所以没有及时看也没有及时回复。
这会看到了,立码就输入了文字,“吃过早饭我亲自去看阿伯,放心,阿伯的病情只要好转了,后面就没什么大碍了,我再开个药方,再吃一星期药也就差不多痊愈了。”
回复完毕,喻色放下手机,开始穿衣服。
这两天酒店外排队诊病的病患太多,还有要分发物质,墨靖汐的催眠术也要继续了,所以算起来她今天还是要多忙就有多忙。
那既然醒了就赶紧起床忙起来。
结果,穿着穿着,喻色顿住了,转头看门的方向,墨靖尧出去有一会了还没有回来。
其实她倒不是担心他,而是这一穿z服才发现,她还是不会穿……
太复杂了。
让她看诊诊病她是内行,但是让她独立穿这个z服,好象真不行。
自己这都穿了几次了,都不对劲的样子。
怎么看镜子里的自己都不对。
喻色转身就到了门前,推开了门,顿时怔住了。
就见门外黑压压的全都是便衣。
而墨靖尧则是标杆一样的站在门前,一看就是在阻止这些便衣闯进她的房间,“怎么了?”
怪不得墨靖尧半天也不回来,原来是
被人缠上了。
看到这些便衣,喻色不由得想起昨天去木风措回程时遇到的那些要杀她和墨靖尧的人,想来那些人暗里杀他们不成,这现在是明着来了。
只是她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为首的便衣冷冷睨了一眼喻色,一身的z服虽然很惊艳,不过明显穿错了。
“你就是喻色吧。”
“我是。”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又没做犯法的事情,她不怕。
“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理由?”喻色不卑不亢,就算是要被带进去,至少也要知道原因吧。
“呵,理由难道喻小姐自己不知道吗?”为首的便衣冷睨着喻色,虽然这女人长的是真的好看,不过这个女人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物,只怕谁也保不了她了。
“我还真不知道,请说。”
那便衣低咳了一声,沉声道:“听闻喻小姐这两日每天都有为人诊病,不知喻小姐可有行医资格症,或者相关的证件?”
喻色怔住,她真没有。
深吸了一口气,她淡淡看向这个质问他的便衣,朗声道:“我行医,全都是百姓们上门所求,对于百姓们的病患心有不忍,才会帮忙诊病,并不是我开了诊所自己明目
张胆的行医,况且,我诊过的所有的病人全都是分文不收,我这样,只是急人之所急,不算是违法吧?”
“只要没有行医资格证,就全都是算是违法,而违法从医,最轻的处罚也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严重损害病患身体健康的,处罚更严重,跟我们走一趟吧。”那便衣说着,已经拿出手铐就要铐住喻色了。
冰冷的手铐锃亮的光线射到墨靖尧的眼前,他长腿一步上前,直接就挡在了喻色面前,“谁敢动喻色,先过了我这关。”
“嗬,这位先生,请你不要为难我们的工作,我们只是在例行公事,侦办违法行医案件。”
“她分文不取,怎么就算是违法行医了?没有任何盈利目的,而且还白白赠送了中药,她这是做好事,是急百姓之所急,她这不是违法,她这分明是善举,只有以盈利为目的的才算是违法。”墨靖尧挡在那里,绝对不许这些便衣带走喻色。
“违不违法墨先生说了不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