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见。
但是,一辆车不可能自己开到那里自己停下来。
既无人下车,那人就一定还在车里。
不是陆江,就是墨靖尧。
喻色就觉得是墨靖尧。
然后,她脚底就象是生了根一般,再也动不了了。
就那么站在那里,比车子还安静的守着那辆车。
只是,是在27楼的公寓里守着布加迪。
她觉得自己魔症了,可就是魔症了,也不想走开。
就想看着那车。
看到了那车,就仿佛是看到了墨靖尧,就是他陪在她身边了。
这么看着,眼泪倏忽就流了下来。
不管他怎么不理她,他都来看她了。
这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
转眼就是凌晨了。
她总以为,这么晚了,墨靖尧就会离开了。
可是没有。
布加迪依然安安静静的停在那里。
只是,凌晨后的布加迪的车身里,有一点烟火亮了起来。
墨靖尧偶尔吸烟,她知道。
但是这一次,她守在窗前的时候,车里的那个男人从点燃了烟火开始,那点点的亮光,就再也没有消失。
一根接一根,她只从那忽明忽暗的烟火就知道,他什么时候吸完了一根烟,又什么时候重新点燃了一根烟。
喻色的泪流得更凶了。
就觉得这一晚流的泪,几乎比她从前所流过的所有的泪都多。
凌晨两点了,布加迪还在,那点点的烟火也一直在。
喻色忽而再也忍不住了。
没骨气就没骨气吧。
她不要什么骨气了。
她就是一个小女人。
她想要的东西不多,只要平平安安的拥有自己喜欢的就好。
她现在象是喜欢上了墨靖尧。
她想拥有他。
哪怕不是时时刻刻的在一起,只要她想他的时候,他能在她身边陪她一会就好。
一分钟也好。
喻色转身就冲出了房间,披了外套背着包就冲进了电梯,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