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按摩仪,再说了,你都请过多少次客了,我也没嫌你贵重啊?” 阙止羽像是被我说服了,一脸不情愿但还是接过了礼物,真诚道谢。 塞进包里的时候,又嘀咕了一句:“就该给你抓个娃娃的。” 我真没见过如此“礼尚往来”的人,忍不住调侃:“到底我过生日,还是你过生日啊?”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 那天是我们寒假期间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这中间也只剩下过年时的简单问候。 我自认为开学以后,一切都会回归正轨。 却不曾想,有些东西,可能就像那个抓不到的娃娃,你以为吊起来了,但其实把它推得更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