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来上课的欧小童鞋在她眼里就是特权阶级的典型代表,是她的眼中钉。
“老师,他不是转学生,他本来就是咱班的,请假了。”顾南咽咽口水,麻(大)着胆子为欧凌逸解释了一句。
“老师没问你,不要随便插口。”老巫婆冷冷一个瞪视,顾南歇菜了。“中途转学进校,没上两天课就请假;销假后上学一天,又请假,直到今天才来。算算,自转学到现在,欧凌逸同学好像还没上够过三天课,难道学校是你家开的?你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
老巫婆的脸色随着她的训斥黑的发紫。她被欧凌逸淡定自若,不理不睬的态度严重刺激到了。什么学生?老师训话竟然一个表情也没有,只顾着看自己手里的书,头也不抬一下,好像说的不是他一样。
欧凌逸还没有回应老巫婆的找碴,其它同学听见老巫婆最后的一句话却都忍不住埋头窃笑。作为育德最大的投资人,学校可不就等于是欧家开的嘛?
“我受伤请假、销假、复学,都是走的正常程序,请问老师有什么问题吗?”实在忍受不了老巫婆身上越来越阴郁的情绪气流,欧凌逸冷冰冰的开口。
对这样,一来就先入为主,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的老师,他是真的很讨厌。和上一世轻视他的那些同学没什么两样。
“你……”老巫婆还想再教训几句‘无组织,无纪律’之类的话,奈何人家孩子说的有理有据,也都是按章办事,让她实在找不到突破口驳斥。难道说受伤请假不应该?想了半天,一口闷气只能咬着牙强咽进肚里。
“这些事,过去了也就算了。现在马上考试。老规矩,排名末尾,总分又被其他班级赶超的同学立马给我滚蛋,a班不收废物。”嘴里说着,她眼睛意有所指的瞥向又埋头看自己书的欧凌逸。
周围同学因为欧凌逸对老巫婆的大胆反驳,对他也没有原先那么陌生排斥了,此刻都拿同情的眼光望着他。
欧小童鞋仍然认真的钻研医书,无知无觉,直到试卷传到面前,他才收回心神。
老巫婆教的是数学,试卷上满是数字、公式、文字,密密麻麻的,看着题量相当大。欧凌逸拿起试卷预先将所有试题都认真看了一遍,然后蹙眉。
这个吴老师果然变态,整张试题仅一半是高一所学内容,高二,高三的知识点占了40的比例,大学的知识点占了10的比例,最后一个大题甚至涉及到了微积分。
审完题,欧凌逸只是微微蹙眉,继而松开。这些知识对他而言没有丝毫难度,历经两世,学了两世的理科,这些题目他闭着眼睛都能做出来,他讨厌的是这个吴老师随时随地向他散发的强烈敌意,那让他感到浑身不舒服。而且,昨天父亲给他销假,作为班导,知道他今天报道是很自然的,不排除这张试卷是冲着他来的可能。
想让我退班?欧凌逸看看周围同学愁眉苦脸的表情和老巫婆看向自己时眼底的得意,心里明了,却又懒得理会,只自顾拿起手边的钢笔开始认真做题。
90分钟的题目全部做好了。没办法,因为这世精神力实在太强大了,所有计算他都能快速在脑内完成,做高等数学的试题简直就像做1+1=2般的简单。
“你做完了?”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以防他作弊的老巫婆见他突然搁笔,半晌不动,满脸狐疑的走过来。
“恩,可以交卷了吗?”教室里紧张、沮丧、绝望、兴奋……各种情绪充斥着,让他感到微微的不适,极想马上出去,单独清静一会儿。看来融入人群还是得慢慢来。
“我先看看。”老巫婆嘴里说着,径直拿起试卷查看,心里想着,这么高难度的试题哪可能半小时不到就做完,她自己拟定答案时还做了将近一小时呢。如果发现这个学生答案是乱填的,不用等到批改完试卷公布成绩,她现在就要立马叫他走人。
“这是你自己做的?”将卷子翻来覆去,抖的唰唰作响,老巫婆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敢置信。
欧凌逸不回答,黑白分明的大眼认真的与老巫婆质疑的眼神对视。考试时她一瞬不瞬的监视着他,是与不是难道她眼睛看不见吗?
被这双异常清澈坦然的眼睛看着,老巫婆不自在的率先移开了视线,拿着卷子去讲台上批改,也不准许欧凌逸离开教室。
认真将试卷对着答案又批改了一次,还是没有丝毫错误,老巫婆恍惚中忆起早上来时,发现自己抽屉有被人翻动的迹象,钥匙孔那里仿佛还有几道划痕。想到这点,她看着试卷袋上的封口,越看越像被偷偷拆开又事后黏上去的。
不动声色的将欧凌逸的满分试卷放在一边,她耐心等着其他学生考完,然后收上,马上当堂批改,禁止任何学生走出教室。
一时间,同学们看着举动反常的老巫婆噤若寒蝉,不敢妄动。感觉到教室里一部分同学紧张焦虑的情绪电波传来,欧凌逸微不可见的蹙起眉头。
“以下叫到名字的同学跟我来办公室!”拿起被她放到一边,整个卷面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