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于是凌非白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回宿舍,天色临近黄昏,人行道上树荫浓郁,道路一边时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打闹着笑着疯跑而去,这个校区里真是充满了蓬勃的朝气。 这种奇特的经历在凌非白上一世的漫长人生中从来没有体会过,轻松得让整个人都想要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放松下来。 他的神经向来紧绷惯了,在悠长的岁月里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 这时,裤兜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了。 凌非白接通了电话,“喂”了一声。 “喂,非白。”顾卿的声音充满着磁性,在听筒的另一边柔柔地响起,“天快黑了,我有点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