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弄丢了太子,又不敢如实禀报,就编了这么一通谎言;又或者太子只是待得闷了,去外头散散步,并未离开,是朱将军大惊小怪了;又也许,在八百里加急送信的时候,太子已经找到了;还有可能……”翊阳不停地想着借口,到后面已是语无伦次,话语不通;至于这些个借口……呵呵,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又如何能够说服别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待到后面,她也明白了,无力地坐在椅中,苍白的朱唇几次张合,始终再没有话说出来。
徐晋之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她发抖潮湿的手掌,翊阳从来都是精明缜密的,之所以如此失态,皆因为太过关心赵恪,关心则乱这四个字真是一点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