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翊阳唤住,“江家一行人怎样了?”
“仍旧住在客栈之中,并无异常。”徐忠如实回答。
“并无异常……”翊阳喃喃念着这四个字,食指一下一下地叩着坚硬的抚手,半晌,那张冷若寒冰的粉面忽地泛出一丝冰冷的笑意,“那江家长公子不是十分钟意那辛夷吗,为了保她性命,几乎赌上江家满门,怎么这会儿就甘心眼睁睁瞧着她入宫去了,不去陛下面前争一争吗?”
春菱在一旁插话道:“他再不甘又能怎样,说白了,江家这次能够在公主手中逃脱,是因为有陛下的支持与维护,否则十个江家的脑袋都不够掉的,又岂敢在陛下面前放肆?”
听着春菱的话,翊阳脸上的笑意又深上了几分,她打量着精心保养的手,凉声道:“这可未必,情爱二字最是难以按常理揣测,历史上也好,话本戏说之中也罢,因情而死,甚至因情亡国灭族的,可不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