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下这么狠辣的一个局,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我明白,不瞒公公,我初初猜到这件事时,也与公公一样的想法。”这般说着,胡一卦又道:“到底此事是否太子授意,他与留雁楼又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我尚不能肯定,只能说,这件事与太子必定有着脱不了的干系;其他的,还得细细追查方才可知。”
李海苦笑道:“我原以为在公堂上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哪知与此刻相比,公堂上那些,简直就是开胃小菜。”
“虽然这次的事情算是结束了,但真正的主谋并没有找到,对方既生了狼子之心,就不会轻易打消,公公小心一些,免得又着了对方的当。”
听到胡一卦的提醒,李海感激之余,脸上的苦笑亦是更深了几分,“只怕是防不胜防,好比这一次,您说我就是回家看望染病的父亲而已,就莫名其妙成了破坏贡茶的嫌犯;要不是先生提前发现,又做了预防,我哪还能站在这里。”说到这里,他嘟囔道:“也是倒霉,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就在那一日病了,还病得那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