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立刻从实招来,否则定当大刑侍候。”
一听说要动刑,二人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庞变得越加苍白,赶紧道:“我们招,我们招,求大人不要动刑。”说着,左边一人怯怯地道:“我叫钱大富,这是我堂弟,叫钱二富,我们原是做那……”他朝房梁努一努嘴,小声道:那梁上生意的。”
“梁上生意?”孙邈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词,疑惑地道:“那是什么生意,本官怎么从未听说过?”
此言一出,底下顿时传来女子的轻笑声,孙邈本就憋了一肚子不痛快,这会儿又听到有人嘲笑自己,那怒气顿时冲了上来,哼,定是那个跟着江老夫人一道进来的女子,真是好生无礼;他攥着惊堂木就要往案上拍,打算治对方一个藐视公堂之罪;却在将要拍下之时,看清了笑他那名女子的模样,大惊失色,想要收手却已经来不及,急中生智,将左手垫在惊堂木落下的地方,总算他动作快,赶在惊堂木要落下之前垫住,未曾发出重响,只是这左手却是被砸得结结实实,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幸好他还记得这是什么场合,生生忍住已经到嘴边的叫声,但那张脸却是痛得扭曲变形,感觉这辈子都没爱过这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