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以后,沅春忍不住问道:“姑娘,大公子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变得这么严厉,是不是奴婢真去太久了?”
辛夷自然知道江行过为何发脾气,笑道:“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被人瞅穿了心思,挂不住脸面,借你发火呢。”
“哦!”沅春恍然,随即好奇地道:“姑娘,您瞅穿了大公子什么心思啊?”屋里除了尚在昏迷中的长公子之外,就只有自家姑娘与大公子二人,这瞅穿心思的必定是姑娘无疑。
“你倒是爱打听。”辛夷笑斥了一句,见沅春还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地道:“你若一定要说,我倒是可以与你说,但大公子为人你也是知道的,爱面子,也爱使性子,他若是知道你在暗中打听他的秘密,恐怕就不是像刚才那样斥几句就能完事的。”